新利平台訊 1907年,英國探險家斯坦因第一次來到位於(yu) 中國甘肅省的敦煌莫高窟時,道士王圓籙已伴隨藏經洞度過了7個(ge) 春秋。那一年,斯坦因僅(jin) 僅(jin) 用四個(ge) 馬蹄銀(約200兩(liang) 銀子)就換走了足足裝滿20大箱子的敦煌文獻和精美藝術品。
1908年,法國漢學家伯希和來到了莫高窟,從(cong) 王道士手中買(mai) 走6000餘(yu) 件敦煌文物。伯希和將這些文物運往法國時,在北京將部分文獻裝裱,並在六國飯店進行了展覽。整個(ge) 中國為(wei) 之嘩然!
斯坦因、伯希和盜劫敦煌遺書(shu) 後,莫高窟藏經洞為(wei) 世人所知,引起了中國學者的關(guan) 注和研究。
圖為(wei) 道士王圓籙 圖片由萬(wan) 瑪項傑提供
圖為(wei) 英國探險家斯坦因 圖片來源:敦煌研究院官網
圖為(wei) 法國漢學家伯希和 圖片來源:敦煌研究院官網
百餘(yu) 年後,《法國國家圖書(shu) 館藏敦煌藏文文獻》《英國國家圖書(shu) 館藏敦煌藏文文獻》相繼出版,讓散佚海外的敦煌藏文文獻以出版的形式重新聚首。
而在近日於(yu) 敦煌召開的“2019敦煌論壇:‘6-9 世紀絲(si) 綢之路上的文化交流’國際學術研討會(hui) ”上,《甘肅藏敦煌藏文文獻》出版成果展將人們(men) 的目光引向了敦煌市博物館。
據敦煌研究院勘措吉介紹,敦煌市博物館館藏敦煌藏文遺書(shu) 總計6062件,均為(wei) 1900年莫高窟藏經洞(今編第17窟)所出。
圖為(wei) 莫高窟第16窟甬道北壁及第17窟藏經洞洞門 圖片來源:敦煌研究院官網
圖為(wei) 敦煌藏經洞所出絹畫 圖片來源:敦煌研究院官網
時光倒回至1910年,當時的甘肅省學台、金石學家葉昌熾建議甘肅省當局將劫餘(yu) 的藏經洞全部文物運送蘭(lan) 州保管。
1920年,甘肅省教育廳便令敦煌知縣“將該項番字經卷,悉數運送來省,交由省圖書(shu) 館保存”,並派人會(hui) 同敦煌縣地方政府共同對敦煌文獻劫餘(yu) 部分進行了清理查驗,當時從(cong) 莫高窟藏經洞內(nei) 清理出藏文經卷94捆,重440餘(yu) 斤;帶夾板經書(shu) 11打,重1744斤。
其中,除了卷式寫(xie) 經“一捆四斤”(約10卷左右)、梵篋寫(xie) 經“一打六十六斤”(1000多頁)移交甘肅省公立圖書(shu) 館(今甘肅省圖書(shu) 館)保管外,還有93捆卷式寫(xie) 經至今未發現保管和處理情況的記載,剩餘(yu) 的藏文經卷於(yu) 1950年交敦煌縣文化館(今敦煌市博物館)保存。
1950年以來,敦煌市博物館不斷接受私人捐贈和多方訪求,陸續征集到一部分漢、藏文經卷和經頁。其中,有200多卷藏經洞所出《大乘無量壽宗要經》的征得頗為(wei) 傳(chuan) 奇。1949年9月至10月,一個(ge) 不知國籍和姓名的外國人匆匆離開敦煌時,將這200多卷經書(shu) 扔在了房東(dong) 殷登銘家,殷登銘發現後,將其交給了人民政府,後又轉交給敦煌市博物館收藏保管。
圖為(wei) 敦煌市博物館 圖片來源:敦煌市博物館官網
圖為(wei) 敦煌市博物館館藏的部分敦煌藏經洞藏文文獻 圖片由萬(wan) 瑪項傑提供
圖為(wei) 《甘肅藏敦煌藏文文獻》編輯組工作現場 圖片由萬(wan) 瑪項傑提供
據勘措吉介紹,敦煌市博物館所藏6062件敦煌藏文遺書(shu) 中,卷式藏文寫(xie) 經236件,多為(wei) 《大乘無量壽宗要經》的藏文寫(xie) 本;梵篋式藏文寫(xie) 經5826件,計8576葉,多為(wei) 《十萬(wan) 頌般若波羅密多經》。這些寫(xie) 經尾題中有許多抄經人、校對人、再校人的名字,甚至還有一些雜抄和吐蕃王妃、宰相校經的題記,如晚唐名將張議潮的抄經題記,具有豐(feng) 富的史料價(jia) 值。
勘措吉說,從(cong) 眾(zhong) 多的抄、校經題記可以看出,敦煌當年集中了一大批藏族、漢族和西域各民族的文人,從(cong) 事佛經翻譯和抄寫(xie) 。藏文寫(xie) 經中保留了一批抄經生和校經師的題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校經師是雲(yun) 丹。勘措吉說,這位“雲(yun) 丹”可能就是吐蕃時期的高僧宰相、公元822年唐蕃會(hui) 盟時的吐蕃僧相缽闡布貝吉雲(yun) 丹,《大乘無量壽宗要經》上有他和吐蕃第三代法王赤德祖讚的王妃貝吉昂楚的校經題記。曆史記載,當年,他們(men) 一起組織和主持了吐蕃在敦煌以佛經翻譯、抄寫(xie) 為(wei) 主要內(nei) 容的佛教文化事業(ye) 。
勘措吉說,敦煌市博物館所藏敦煌藏文遺書(shu) 中還有一部分社會(hui) 文書(shu) ,其內(nei) 容包括吐蕃上層統治者之間書(shu) 信往來的記錄、驛傳(chuan) 文書(shu) ,佛教活動的發願文、佛教儀(yi) 軌、詩文等,是關(guan) 於(yu) 吐蕃曆史的珍貴資料。(新利平台 記者/李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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