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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依然在邊關過年

發布時間:2021-02-15 19:08:00來源: 新利平台

  暖陽傾(qing) 瀉,思緒萬(wan) 千,記憶斑斕,細細地整理一番,支離的片段、無聲的影像、悠遠的惆悵逐漸在筆端升起,帶著初春的氣息,兒(er) 時的記憶、老家的景象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恍然大悟,馬上要過年了。


圖為(wei) 身著藏族服飾的王卿龍在西藏過年

  過年,對於(yu) 每個(ge) 人來說都是團圓的“集結號”、纏綿的“回鄉(xiang) 曲”。猶記年少時,一進入臘月,我就開始掐著指頭算日子,期盼著媽媽養(yang) 的那頭大年豬可以吃了,想象著媽媽買(mai) 的新衣服會(hui) 是什麽(me) 模樣,盼望著爺爺奶奶給的壓歲錢又可以買(mai) 好多鞭炮煙花了。除夕起個(ge) 大早,我跟著爸爸貼對聯、掛燈籠,隻盼著趕緊弄完去放新年的第一串鞭炮。中午,豐(feng) 盛的飯菜端上了桌,祭奠完祖先之後,孩子們(men) 趕緊給長輩磕頭拜年,歡歡喜喜地接過壓歲錢。晚上,一大家人圍坐在火爐旁看春晚,那時候還沒有手機電腦,嗑著瓜子嘮嗑,其樂(le) 融融。

  那時候,家很近,但誌向卻很遠,總想著走出大山去看看。


圖為(wei) 2012年,王卿龍第一次離開西藏回家過年

  大學畢業(ye) 後,懷著對雪域高原的向往,我放棄了在家鄉(xiang) 工作的機會(hui) ,踏上了奔赴西藏高原的新征程。

  由於(yu) 工作原因,再回到老家過年已是3年後的事,那一年,我破費了一把,買(mai) 了很多家人沒吃過的美味,還有很多新奇漂亮的煙花爆竹,我還好好地向奶奶和媽媽學習(xi) 了多種包餃子的手法。說說笑笑的歡樂(le) 氣氛,蕩漾在濃厚的年味裏,令我回味無窮。那一年,家人們(men) 催促著我,該找個(ge) 對象回來了。


圖為(wei) 王卿龍和妻兒(er)

  後來,我在四川省成都市有了對象,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但由於(yu) 工作原因,隻在成都過了一次年。在成都過年又是另一番景象,臘月就開始忙著灌香腸、熏臘肉,一到除夕,親(qin) 戚之間忙著團年,有時還會(hui) 帶著孩子相約去周邊景點暢玩,好不熱鬧。除夕夜,城市的煙花幾乎照亮整個(ge) 天空,像一段激情澎湃的“交響樂(le) ”,似乎月亮和星星都忘記了入眠。

  時光流逝,驀然發現,已經有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每當手握電話,總會(hui) 傳(chuan) 來媽媽的叮囑、妻子的嘮叨、兒(er) 子的追問:“今年又不回家過年了嗎?”“年貨辦好了嗎?”“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啊!”“爸爸,你什麽(me) 時候回家呀?”……回頭想想,不知何時,回家過年已經成了一種奢望。有一次和母親(qin) 視頻通話,冷不丁說了幾句普通話,母親(qin) 慈祥地笑著說我在外麵待久了,改不過口了。還有一次和同事聊天時,無意間冒出一句方言,同事們(men) 都問我是不是想家了。對於(yu) 遠在他鄉(xiang) 的我們(men) ,聽到鄉(xiang) 音會(hui) 覺得無比親(qin) 切。

  隨著公安現役部隊改革,我成為(wei) 了一名移民管理警察,堅守邊關(guan) 依然是我們(men) 義(yi) 不容辭的責任。我們(men) 已然習(xi) 慣了在邊關(guan) 過年的氛圍,貼春聯、掛燈籠、包餃子、看春晚樣樣齊全,還有一些別樣的年俗“小活動”,可能是一次出警、一次巡邏、一次排查……和戰友們(men) 一起過年,讓堅守成為(wei) 一種責任,始終是我們(men) 心中不變的初心。如今我依然記得當年在羊圈裏、在帳篷裏、在執勤點、在巡邏一線和戰友們(men) 的點點滴滴,那時候雖苦,但苦中有樂(le) 。

  冥冥中自有安排,我們(men) 脫下軍(jun) 裝,穿上警服,依然奮戰在雪域高原的邊境一線。走不完巡邏路,注定還要遠行;舍不下邊防事業(ye) ,注定還要離鄉(xiang) 。既然我們(men) 選擇了高原的邊境線,那就必然要為(wei) 之奮鬥。當然,我不是一個(ge) 人在前行,和我一樣駐守在祖國邊防線的戰友們(men) 還有很多很多,對於(yu) 我們(men) 來說,無論是南疆北國,還是高山海島,都是祖國的土地,我們(men) 用青春去丈量這片土地,雖思鄉(xiang) ,但更掛念邊防線,更掛念駐守的這片熱土。邊關(guan) 的年,也許是你們(men) 不懂的那道風景線!(新利平台 文/王卿龍)

(責編: 隋藝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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