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利平台 > 即時新聞 > 文化

《燃冬》屈楚蕭:加痣是靠近角色的抓手 韓蕭很自由

發布時間:2023-08-30 15:41:00來源: 中國新聞網

  中新網北京8月30日電 (劉越)臨(lin) 近《燃冬》定妝前,屈楚蕭往自己的眼睛上點了一顆痣。

  大約九個(ge) 月後,2023年8月22日,電影《燃冬》上映,許多觀眾(zhong) 被大熒幕上“韓蕭”那顆野性的痣晃了神。年輪走過四分之三,拍攝時的許多細節都已模糊,但屈楚蕭非常篤定的是,《燃冬》是一部值得細品的電影。

  “讓我來說的話,《燃冬》其實不是一部愛情電影,它是一部講述冬天的電影。”

  契機

  跟著感覺走的創作方法論

  對於(yu) 屈楚蕭來說,《燃冬》的拍攝雖不能說一波三折,但也算突破常規。

  接到《燃冬》後他很開心,得知自己將和周冬雨、劉昊然合作後他很興(xing) 奮,在完全沒有劇本的狀況下進組拍攝,他竟然也安之若素。

  “我接下《燃冬》的契機就是導演陳哲藝。”提到這件事時,屈楚蕭露出了他招牌的酷哥式微笑來:“導演這次可能更隨性一點,先有的創作靈感,再跟隨靈感逐漸找出更多自己想要的內(nei) 容。”

  《燃冬》的創作方式獨辟蹊徑,是先碼的盤子才寫(xie) 的劇本。電影中幾個(ge) 主要角色部分元素甚至取材於(yu) 演員,劇本大量留白需要填補。在主創們(men) 的演繹中,一個(ge) 非常意識流的故事逐漸完整起來——

  從(cong) 上海來延吉參加婚禮的迷茫青年浩豐(feng) (劉昊然 飾)偶遇了年輕導遊娜娜(周冬雨 飾),她把他介紹給自己的廚師朋友韓蕭(屈楚蕭 飾),三個(ge) 人很快因為(wei) 一頓飯而結下了友誼。熱烈的接觸後,他們(men) 沉睡的秘密和欲望逐漸解開……

  正如屈楚蕭所說,這是一個(ge) “帶有實驗性質和先鋒性質的創作方式”。因此,“跟著感覺走的”不僅(jin) 是導演,還有屈楚蕭自己:不要預設,把自己清空,安靜地去感受。

  臨(lin) 近定妝前他做了一場夢,第二天就向導演提出,要給“韓蕭”加上一顆痣,“別人甚至都看不到的一個(ge) 點,可能就是我去靠近那個(ge) 角色的一種方式和抓手。這個(ge) 事情很玄學。”也許正是出於(yu) 玄學,屈楚蕭入戲很快。真正進入人物的時間裏,他給“韓蕭”下了這樣的定義(yi) :溫柔,且自由。

  是的,溫柔。尤其在韓蕭取過吉他,為(wei) 暗戀的女孩娜娜彈唱了一首樸樹的《蘇珊的舞鞋》時。因此雖然他留著和屈楚蕭成名作《流浪地球》裏 “劉啟”的同款寸頭,但給觀眾(zhong) 的印象卻截然不同,作為(wei) 飾演者,屈楚蕭也認同這一點。

  “劉啟更野一點,好像沒有什麽(me) 顧忌和束縛。他是直線的,隻會(hui) 管妹妹和姥爺,但韓蕭是委婉、流動的,會(hui) 去感受別人,甚至會(hui) 照顧別人更多。”

  “他是一個(ge) 很簡單的人,不會(hui) 被世俗的東(dong) 西所裹挾。隻要精神覺得很富足,他就能很愉快。他可能偶爾會(hui) 有不開心,但是不會(hui) 不快樂(le) 。”電影中,“韓蕭“讓屈楚蕭印象最深的一句台詞是“想咋活就咋活唄”,這在人物的愛情觀上也可見一斑。

  “韓蕭很自由。”同樣都是演繹暗戀性質的角色,當被問到韓蕭和張萬(wan) 森的區別時,屈楚蕭笑稱:“張萬(wan) 森是戀愛腦,韓蕭不是。”

  “韓蕭喜歡娜娜,但並不一定要娜娜和他在一起,也沒有要跟娜娜有一個(ge) 什麽(me) 樣的結果,‘我喜歡她,這是我自己的事兒(er) ’。 ”

  “戀愛隻是韓蕭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不像張萬(wan) 森,林北星就是他的一切。”

  燃冬

  那些和雪有關(guan) 的故事

  曾經,一句清冷寥落的“張萬(wan) 森,下雪了”讓《一閃一閃亮星星》被稱為(wei) “暗戀天花板”佳作;而“劉啟”駕駛重卡穿越茫茫雪地的畫麵,同樣是《流浪地球》中最經典的鏡頭之一。

  “雪”也與(yu) 《燃冬》息息相關(guan) 。正如屈楚蕭所說:“這是一部和冬天有關(guan) 的電影。”

  《燃冬》拍攝於(yu) 中國東(dong) 北吉林省延吉市,這裏常年漫天飛雪,能遠眺銀裝素裹的長白山。影片中的韓蕭常常騎著那輛破摩托在雪地裏馳騁,而屈楚蕭的記憶裏,延吉是一個(ge) 潔白而快活的邊陲小城,有肥美的牛肉和烤海鮮。

  更重要的是,這裏的低溫會(hui) 讓他名為(wei) “演員”的那根弦繃得更緊:“我還挺喜歡冬天和雪的。有時候冷會(hui) 限製一些動作或者表情上的表演,但同時它也是一種幫助。拍《流浪地球》是在夏天,(雪)都是特效,有時候對季節會(hui) 沒有那麽(me) 的敏感。但如果真的在雪地裏,就會(hui) 有更多的感覺。”

  說到這裏,他還回憶起一件趣事。劇本裏,韓蕭需要在雪地裏騎車,屈楚蕭為(wei) 此暗暗期待了許久,還很是苦練了一番騎行技術。結果他到了劇組才發現,自己的“愛車”居然是一輛破破爛爛的舊摩托,還得同時搭載三個(ge) 人,“騎到最後都不想騎了。”

  “雪地上會(hui) 很滑,我們(men) 三個(ge) 人又很沉,所以還挺難操作的。再加上那個(ge) 車很難騎,所以我自己還多練了練,省得我們(men) 會(hui) 摔跤受傷(shang) 。”

  同乘一輛摩托,足以見得三人關(guan) 係的親(qin) 密。有趣的是,雖然戲中很快打成一片,戲外的三人卻稍稍有些“社恐”:“沒有情節當中那麽(me) 的自來熟,我們(men) 仨還是比較慢熱的人,吃了幾次飯,才從(cong) 熟悉到默契。”

  “跟他們(men) 合作的感受怎麽(me) 樣?”

  “挺好的,他們(men) 為(wei) 人很簡單,也很隨性,都是很專(zhuan) 業(ye) 的演員。”

  “這麽(me) 官方?”

  “事實如此,不是官不官方。”

  此時板板正正回答提問的青年,談到下一個(ge) 話題時忍不住露出了狡黠的笑——“他們(men) 倆(lia) 信服你的車技嗎?”

  “他們(men) 倆(lia) 信不信服也得坐。”

  這副模樣和周冬雨對他的印象很契合。她給屈楚蕭起了一個(ge) 叫“貓哥”的外號,原因是覺得他長得像一隻貓,屈楚蕭一本正經地質疑,自己明明是“犬係男孩”。

  劉昊然則愛和屈楚蕭互相打趣,兩(liang) 人是劇組的開心果。屈楚蕭還吐槽劉昊然是“假車友”:“有的人每次都說要騎車,但從(cong) 來沒有(和我一起)騎過車。”

  初心

  “要對得起演員這個(ge) 身份”

  “有人說‘屈楚蕭多演戲少做自己’,你怎麽(me) 回應?”

  “坐著回應。”屈楚蕭先是玩笑,隨後才說,“沒有我自己,就沒有角色。”

  “怎麽(me) 看待粉絲(si) 的彩虹屁?”

  屈楚蕭無奈地笑,“我也管不著,大家隨意嘛。”

  坦白說,屈楚蕭並不是一個(ge) 初次見麵就能侃侃而談的自來熟,連和記者打招呼時揮動的手都矜持得幅度有限。他自稱“愛說冷笑話,但說的段子別人都不笑”,還向鏡頭科普了什麽(me) 叫“為(wei) i做e”。

  “就是我身為(wei) 一個(ge) i人(社恐),會(hui) 視情況而不得不去做一個(ge) e人(社牛)。”

  “所以你最近一次為(wei) i做e(社恐強裝社牛)是什麽(me) 時候?”

  “此時此刻。”

  然而,角色、表演、作品仿佛是屈楚蕭的表達觸發器,談起熱愛的事業(ye) 時,他滔滔不絕。對於(yu) 《燃冬》中三位主角備受爭(zheng) 議的人物關(guan) 係,他有自己的理解:“他們(men) 三個(ge) 什麽(me) 關(guan) 係,根本不重要。”

  “他們(men) 三個(ge) 人的關(guan) 係就跟此時此刻采訪間裏的每個(ge) 人一樣,就是一個(ge) 很隨機的組合搭配,我們(men) 也不會(hui) 有更多的故事和可能。我們(men) 就是坐在這裏聊天,他們(men) 也隻是坐在那裏聊天而已,沒有什麽(me) 狗血的部分,很簡單,也很隨心。”

  在簡單隨心的氛圍裏,屈楚蕭甚至還反客為(wei) 主起來:“你看過我別的(作品)嗎?”

  記者不僅(jin) 看過,還做了不少案頭工作。因此將一個(ge) “棘手“的問題扔回去:不BE(悲劇結局)的劇本屈楚蕭不接,你怎麽(me) 看待這個(ge) 評價(jia) ?

  確實,《媚者無疆》《我要我們(men) 在一起》《一閃一閃亮星星》被網友稱之為(wei) “屈楚蕭emo三部曲”,看得觀眾(zhong) 心如刀割。屈楚蕭爽朗大笑:“我確實是更喜歡 BE 的,我更容易被BE打動。”

  “當時電影《我要我們(men) 在一起》其實是有兩(liang) 個(ge) 剪輯選擇的,然後我看了第一次粗剪之後就跟我們(men) 製片人說,不行,必須得BE。”他還抱著“虐虐更健康”的心態表示,不怕觀眾(zhong) 給自己“寄刀片”:“我隻是為(wei) 了創作而已,不能怪我。”

  不過,鋼鐵直男也有嘴硬心軟的時候。2022年,電視劇《一閃一閃亮星星》曾憑借BE美學令無數人難以釋懷。時隔一年,由原班人馬共同打造的電影版在七夕這天特別官宣。

  先導預告中,重逢的張萬(wan) 森與(yu) 林北星深情對望,一句哽咽的“好久不見”勝過千言萬(wan) 語,也是予以觀眾(zhong) 的溫暖回應。

  “為(wei) 什麽(me) 再次出演這個(ge) 角色?因為(wei) 有很多人希望這個(ge) 故事有一個(ge) 好的結局,還是要去把這個(ge) 夢給大家圓了,也是給角色的一個(ge) 交代。”

  可以看出,屈楚蕭不愛說漂亮話,在他的世界裏,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拍《燃冬》時學習(xi) 朝鮮語,拍《我要我們(men) 在一起》時苦練南京話,這些“分內(nei) 之事”他從(cong) 不大肆書(shu) 寫(xie) 。同樣的,入行六年,從(cong) 籍籍無名到鮮花著錦,榮譽與(yu) 爭(zheng) 議同行,他對這段經曆的評價(jia) 卻同樣言簡意賅。

  “我的變化和成長說多也不多,說不變也有很多,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說,就是不忘初心吧。初心就是好好創作,好好工作,對得起演員這個(ge) 身份。”

  活在當下,腳踏實地,這是屈楚蕭從(cong) 韓蕭身上學到的哲理——“放鬆一點,人生不就那麽(me) 回事兒(er) 嘛?”(完)

(責編:常邦麗)

版權聲明:凡注明“來源:新利平台”或“新利平台文”的所有作品,版權歸高原(北京)文化傳(chuan) 播有限公司。任何媒體(ti) 轉載、摘編、引用,須注明來源新利平台和署著作者名,否則將追究相關(guan) 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