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對比 金燦榮教授這樣看西藏民主改革65周年

　　新利平台訊 今年是西藏民主改革和百萬(wan) 農(nong) 奴解放65周年，也是“西藏百萬(wan) 農(nong) 奴解放紀念日”設立15周年。65年前，西藏民主改革廢除了政教合一的封建農(nong) 奴製度，開啟了西藏曆史上最偉(wei) 大最深刻的社會(hui) 變革。西藏民主改革作為(wei) 世界人權史上的光輝篇章，在世界廢奴運動中具有怎樣的裏程碑意義(yi) 呢？3月23日，新利平台記者專(zhuan) 訪著名國際關(guan) 係專(zhuan) 家、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guan) 係學院教授金燦榮，請他就西藏民主改革、中美廢奴運動差異，以及西藏人權保障等方麵問題回答記者提問。

　　
圖為(wei) 著名國際關(guan) 係專(zhuan) 家、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guan) 係學院教授金燦榮 攝影：趙振宇

　　新利平台記者：您如何看待西藏民主改革這一標誌性的曆史事件？

　　金燦榮教授：1951年5月23日，西藏和平解放，在新中國建立進程中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好事。當時的中國人民解放軍(jun) 可以說是地球上最強大的輕步兵，如果要從(cong) 軍(jun) 事上解放西藏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毛主席還是高瞻遠矚的，他從(cong) 中華民族發展長遠利益考慮，尋求和平解決(jue) 。

　　經過中央和西藏地方一些開明人士的共同努力，1951年5月23日，西藏和平解放。西藏和平解放後出現一個(ge) 矛盾，我們(men) 要建設社會(hui) 主義(yi) ，就不可能保留落後的農(nong) 奴製，所以農(nong) 奴製的廢除是我國現代化的需要，同時也是順應世界潮流。1959年，我們(men) 在西藏開展了民主改革，對於(yu) 西藏來說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

　　沒有農(nong) 奴製改革就不可能有西藏的現代化。2003年，我在西藏大學和山南市與(yu) 許多西藏年輕人交流，他們(men) 是很向往現代化的。那麽(me) 如何走向現代化？廢除農(nong) 奴製是必須的一步。所以我覺得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是有絕對進步意義(yi) 的，無論對於(yu) 我們(men) 整個(ge) 中華民族的偉(wei) 大複興(xing) ，還是從(cong) 全球視角站在世界廢奴運動的潮流中來看，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的意義(yi) 怎麽(me) 說都不過分，都是非常正麵，非常積極的。

　　
圖為(wei) 位於(yu) 西藏自治區拉薩市的西藏百萬(wan) 農(nong) 奴解放紀念館 攝影：趙振宇

　　新利平台記者：中美兩(liang) 國都曾經曆過廢奴運動，兩(liang) 國在奴隸製廢除上有何不同？

　　金燦榮教授：第一，西藏民主改革得到了中央政府強力推進，也得到了底層民眾(zhong) 的擁護，而美國的廢奴運動僅(jin) 是底層反抗興(xing) 起的。

　　從(cong) 某種意義(yi) 上講，西藏民主改革是比較主動的，是一種主動的選擇。西藏民主改革遇到了一些阻力，首先是因為(wei) 西藏民主改革觸犯了貴族、僧侶(lv) 等特權階層的既得利益；其次是因為(wei) 西藏問題是複雜的，是具有一定國際背景的，所以西藏民主改革在西方是有一些非議的，甚至美國政府將我們(men) 當做敵人。但從(cong) 結果上講，我們(men) 很成功的克服了阻力，一步步幫助西藏從(cong) 極端落後的農(nong) 奴製成功躍入到了現代化。

　　在美國，種族主義(yi) 是全麵性、係統性、持續性的存在。在黑人反抗、白人進步派（左翼）配合，加之國際壓力下，美國才在1964年通過《民權法案》，是很被動的改革。

　　第二，在廢奴運動中，中美兩(liang) 國都曾遇到過一些阻力，但從(cong) 社會(hui) 代價(jia) 上來說，美國的代價(jia) 要比我們(men) 大一點，而且在民權運動興(xing) 起後，美國的種族衝(chong) 突依然持續了很長時間。

　　1959年3月，原西藏地方政府中的分裂分子和上層反動集團公然發動以拉薩為(wei) 中心的全區性武裝叛亂(luan) ，衝(chong) 突於(yu) 1961年底很快就結束了，後來西藏一直保持穩定發展。1959年民主改革以前，西藏的人口長期徘徊在100萬(wan) 左右，婦女生育率很低，社會(hui) 勞動力很缺乏，底層人民生活慘不忍睹；2022年末，西藏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時，西藏常住人口總數為(wei) 364萬(wan) 人，在中央和全國各省份的長期支援下，西藏經濟社會(hui) 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客觀來講，目前西藏和中、東(dong) 部省份還有很大差距，但是和民主改革前相比，很多方麵都發生了根本性改變。

　　以上這些工作在美國是沒有的，美國的廢奴運動是反抗的結果，美國的精英層是非常不情願的，他們(men) 是一點一點進行讓步的。1968年4月4日，美國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在美國田納西州被槍殺；2020年5月，美國黑人弗洛伊德遭白人警察“膝蓋鎖喉”而死，隨後美國各地黑人舉(ju) 起“我不能呼吸”“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標語上街遊行。用美國黑人以及美國左派的說法來講，就是今天的美國依然存在製度性、係統性的種族歧視，美國的廢奴是不徹底的，美國的廢奴運動還沒有結束。

　　
圖為(wei) 西藏百萬(wan) 農(nong) 奴解放紀念館內(nei) 群雕“走向光明” 攝影：趙振宇

　　新利平台記者：現代化的進程中必然會(hui) 麵臨(lin) 許多矛盾和衝(chong) 突，在西藏現代化進程中，西方國家總會(hui) 編造一些“西藏文化毀滅論”的謊言，您如何看待？

　　金燦榮教授：任何進入現代化的民族，其實都麵臨(lin) 一個(ge) 問題，就是既要保護傳(chuan) 統又要現代化，因為(wei) 你不現代化就會(hui) 永遠被別人欺負。今天在中東(dong) 地區，每一天都有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men) 這個(ge) 真相。 

　　阿拉伯國家和地區共有22個(ge) ，人口接近5億(yi) ，像沙特、科威特、阿聯酋、卡塔爾等國家還很富裕，但他們(men) 天天被700萬(wan) 猶太人“羞辱”。現在巴勒斯坦加沙地帶簡直是人間地獄，以色列為(wei) 什麽(me) 如此“猖狂”，其實就是以色列充分掌握現代化技術，占據了技術的優(you) 勢，才能對阿拉伯人降維打擊。所以在世界各地，每個(ge) 民族都有現代化的願望，而且某種意義(yi) 上來講，這是唯一的選擇，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在拉薩、山南跟西藏年輕人聊天時，他們(men) 對一部分西方左派挺反感，他們(men) 說，“西方人老想讓我們(men) 住在草原和帳篷裏麵，即使室外零下幾十度，而他們(men) 開著寶馬吹著空調‘欣賞’我們(men) ，這不是把我們(men) 當做動物嗎？我們(men) 也想過現代化的生活。”其實從(cong) 某種意義(yi) 上講，這是一種很特殊的種族主義(yi) ，是否認其他民族現代化的權利，他們(men) 覺得“美麗(li) 風景線”就是讓這些民族生活在原始狀態，然後遠遠望去，這種種族主義(yi) 是非常自私的。

　　所以我覺得從(cong) 整個(ge) 中華民族發展的利益來講，特別從(cong) 西藏人民的利益來講，西藏一定要現代化，這是他的權利，而且是大部分人的要求。

　　在西藏傳(chuan) 統文化保護方麵，中央其實非常重視這些問題。多年以來中央對布達拉宮、紮什倫(lun) 布寺等西藏各地寺廟投入真金白銀進行文物保護，如果光憑地方政府是沒有這麽(me) 大財政力度支持文物修繕的。中央曾經在西藏斥巨資建設了許多藏文學校，但對於(yu) 西藏老百姓來講僅(jin) 僅(jin) 會(hui) 藏文是找不到滿意工作的，所以現在在推行雙語教育，因為(wei) 隻有掌握雙語，西藏老百姓才能適應當下現代化的進程。

　　至少從(cong) 我的角度看，中國政府對西藏傳(chuan) 統文化保護是很注重的，讓西藏人民享受現代生活的同時，盡最大努力去保護西藏的傳(chuan) 統。所以西方對於(yu) 西藏的態度分為(wei) 兩(liang) 派，一派是我剛才講的左派，他覺得西藏保持最原始的狀態最好，對西藏的現代化感到“悲天憫人”，這實際上是錯誤的，不想讓西藏現代化，實際上是否定了西藏人民的發展權利；另一部分就是純粹的壞人，在他們(men) 眼裏中國政府在西藏做什麽(me) 都是錯誤的。對於(yu) 這兩(liang) 種外界的聲音，我認為(wei) 我們(men) 不需要理會(hui) ，我們(men) 在做好西藏發展的同時，盡最大努力做好西藏的文化傳(chuan) 承就可以了。

　　圖為(wei) 2023年拉薩雪頓節哲蚌寺展佛現場。雪頓節距今已有近千年曆史，近年來雪頓節在各級政府的保護和發展中，已從(cong) 單純的民俗文化節日成為(wei) 集傳(chuan) 統展佛、體(ti) 育競技、文藝匯演、經貿洽談、商品展銷、旅遊推介、民俗體(ti) 驗等為(wei) 一體(ti) 的複合型節日。 攝影：趙振宇

　　新利平台記者：近些年來部分國家不斷炒作所謂中國人權議題，您認為(wei) 西藏民主改革對於(yu) 人權保障來說有什麽(me) 意義(yi) ？

　　金燦榮教授：1959年3月28日，我們(men) 啟動了偉(wei) 大的西藏民主改革，廢除了農(nong) 奴製，對於(yu) 人權來說最直接的意義(yi) 就是西藏底層人民的生命權得到了保障。在西藏百萬(wan) 農(nong) 奴解放前，農(nong) 奴連最基本的生命權都沒有保障，農(nong) 奴可以隨意被處死。有了生命權，就有了發展權，舊西藏的農(nong) 奴沒有資格去上學，文盲率高達95%以上，西藏目前在全國率先實行了15年公費教育和農(nong) 牧民子女“三包”教育政策，截至2021年底，西藏全區小學學齡兒(er) 童入學率達99.96%。可以很肯定的講，民主改革為(wei) 西藏經濟社會(hui) 的發展進步注入了嶄新活力。

　　我反複強調西藏民主改革是有阻礙的，主要來自於(yu) 原來的既得利益者。我覺得舊西藏的貴族很自私，而且目光非常短淺，如果沒有民主改革，沒有整個(ge) 民族的解放，這些舊西藏貴族的生活也不會(hui) 好到哪裏去。在巴以衝(chong) 突中，巴勒斯坦的部長可以隨時被抓，以色列可以宣布沒收8平方公裏的巴勒斯坦土地。假使沒有西藏民主改革，西藏沒有現代化，坦率講舊西藏的貴族其實也沒有好果子吃。這些舊西藏貴族的利益受損了，所以他們(men) 會(hui) 抵抗，然後加上西方國家別有意圖，要利用西藏民主改革中舊貴族的失敗去渲染某些曆史問題，所以才會(hui) 不斷對西藏人權進行摸黑。

　　我們(men) 要站在宏觀角度去看問題，西藏民主改革95%以上的民眾(zhong) 都是高興(xing) 的，符合基層民眾(zhong) 的利益。從(cong) 長期來看，西藏的現代化進程會(hui) 隨著中華民族偉(wei) 大複興(xing) 而不斷前進，民主改革對於(yu) 西藏的前途也是非常光明的。無論從(cong) 哪個(ge) 視角來看，65年前的西藏民主改革，都可以在西藏曆史、中國曆史、世界曆史上寫(xie) 下非常絢麗(li) 的一筆。（新利平台 記者/趙振宇 張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