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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澳尋親】在澳門遇見卓瑪姐

發布時間: 2024-04-03 18:04:00 來源: 新利平台

  走在拉薩的街頭,毫不誇張地說,隨處可見名叫“卓瑪”的女孩。但在距離西藏三千多公裏的澳門,我們(men) 竟然也有幸遇到了一位“卓瑪”姐,聽到她名字的一刹那,瞬間把我們(men) 帶回了遠在西藏的“家”。 

  我們(men) 記者團隊一行5人,雖然都不是藏族,但都因為(wei) 工作原因多次入藏,對西藏產(chan) 生了深厚的感情。其中最特別的是帕洛紮,祖籍四川的他出生在拉薩,從(cong) 小跟隨父母一直在西藏生活了二十多年,這讓作為(wei) 四川娃的他能講出一口流利的拉薩話。可以說,拉薩是他的第一故鄉(xiang) 。 

  西藏似乎真的有種神奇的魔力,卓瑪姐聽說我們(men) 是新利平台的記者,一行人中還有一位在西藏生活多年的老鄉(xiang) ,她也推掉了手頭的工作,想要與(yu) 我們(men) 見上一麵。是對西藏割舍不掉的情誼,讓我們(men) 無論身處何地都彼此牽掛。 

  在澳門出差的第三天,也是在澳的最後一天,我們(men) 終於(yu) 見到了卓瑪姐。卓瑪姐姓鍾,祖籍浙江寧波,因為(wei) 在西藏生活了多年,與(yu) 西藏結下深厚情誼,給自己起了筆名叫“卓瑪”。 

  午餐前,我在餐廳門口等待卓瑪姐。沒過多久,我便遠遠看到卓瑪姐步伐輕盈地朝我走來。難道是因為(wei) 她成長生活軌跡的緣故,雖然我之前從(cong) 來沒有見過卓瑪姐,但看到她的時候,似乎感受到一種來自高原的恬淡自然,因此我一眼便認出了卓瑪姐,她也笑意盈盈地和我打招呼,臉頰露出淺淺的酒窩,整個(ge) 人似乎帶著淡淡的格桑花香。 

  她也迫不及待的和我們(men) 一群人交談,卓瑪姐想必也是聽說了我們(men) 一行的來曆,對著我們(men) 當中一位最像藏族的同事首先展開藏語的問候。說起這位同事,他因為(wei) 濃眉大眼的外貌特征,皮膚也是我們(men) 當中比較黑的,已經在我們(men) 好幾天的行程中被認成是藏族了。這位同事聽到了卓瑪姐在說藏語,明白過來她應該是在尋找我們(men) 當中唯一會(hui) 說藏語的帕洛紮,便用手勢示意帕洛紮的位置。後來卓瑪姐告訴我們(men) ,真的沒有想到,在西藏生活多年的人沒有高原紅、也沒有黝黑的皮膚,這個(ge) 人竟然是帕洛紮。 

  她親(qin) 切地與(yu) 帕洛紮用藏語交流,倆(lia) 人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帕洛紮後來告訴我們(men) ,讓他感到非常驚喜和意外的是,卓瑪姐的藏語竟然說的如此標準,是純正的拉薩話。隻是學習(xi) 了幾天藏語的我,僅(jin) 能聽清楚幾個(ge) 詞的發音,བོད་ལྗོངས།(西藏)、ལྷ་ས།(拉薩)、བོད་རིགས།(藏族),但是從(cong) 他們(men) 聊天的神色中,我能感受到那種對西藏的情懷與(yu) 在異鄉(xiang) 見到老鄉(xiang) 的親(qin) 切與(yu) 激動。我跟隨帕洛紮學了幾天藏語,雖然僅(jin) 會(hui) 說幾句簡單的問候語,但還是鼓起勇氣用藏語向卓瑪老師問候:“རྒན་ལགས། བཀྲ་ཤིས་བདེ་ལེགས། ང་ལུའི་ཅིང་ཡིན།(老師,紮西德勒,我是呂靜)。”我的同事也緊跟著問候:“སྐུ་ཁམས་བཟང་།  ངའི་མིང་ལ་ཆོས་དབྱིངས་ཡེ་ཤེས་ཟེར་གི་ཡོད།(您好,我的名字叫曲瑩益西)。”曲瑩益西是我這位同事的藏族名字。幾句藏語的問候一下子拉近了我們(men) 與(yu) 卓瑪姐的距離,她驚喜又欣慰,原來我們(men) 都能講上幾句藏語。她還親(qin) 切地勉勵我們(men) ,要多學多用藏語,對工作也會(hui) 有很大幫助。當她得知身邊坐著的同事是寧波人時,她還立馬切換寧波方言與(yu) 對方聊天。原來卓瑪姐的母親(qin) 是浙江寧波人,在家裏都會(hui) 講寧波話,而她的丈夫是葡萄牙人,她還能講葡萄牙語。具有極強語言天賦的她,在澳門這樣一個(ge) 中西方文化匯聚的地方,作為(wei) 澳門基金會(hui) 行政委員會(hui) 的一員,她也用自己的方式,不斷促進中葡、藏澳等地經濟、文化等方麵的交流互促。 

  用餐過程中,卓瑪姐不斷地進行藏語和漢語的切換,和我們(men) 分享她在西藏的童年往事。卓瑪姐在談到自己初中是在拉薩中學就讀時,帕洛紮也激動地說道:“我也是拉中的!”他們(men) 還親(qin) 切地談起母校的人和事。我們(men) 在聊天中了解到,卓瑪姐三歲時隨父母入藏,一直在西藏生活了十多年的時間。她20世紀90年代定居澳門,在澳門從(cong) 事教學、翻譯、行政等工作,雖然她已經在澳門生活了三十多年,但是無論過去多久,西藏的雲(yun) 和風都始終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並成為(wei) 她文學創作的重要靈感。她曾經出版詩集《早安 拉薩女孩兒(er) 》《守望 拉薩女孩兒(er) 》,通過文學作品傳(chuan) 遞著對故鄉(xiang) 拉薩深深的思念。 

  “早安 

  拉薩女孩兒(er)  

  高原的風是否留在了昨夜的夢中 

  它曾吹燦了耀眼的油菜花 

  捧撫出青稞陣陣芳馨 

  它帶著前世那首稚純的童謠 

  送來了那對牧童的天真幻影 

  這高原的風啊 

  吹拂著布達拉宮金頂的角鈴 

  鈴聲裏我聽到你二十年前的歡聲笑語” 

  這是卓瑪姐詩集中的一部分節選,跟隨著她的文字,我們(men) 也仿佛回到了拉薩,與(yu) 卓瑪姐一同感受青稞的芳馨,聆聽布達拉宮金頂的鈴聲。 

  用餐結束後,卓瑪姐送我們(men) 每人一本她最新創作的詩集《昨天和明天都會(hui) 回來》,並在扉頁親(qin) 手寫(xie) 上寄語,每人的寄語都不同。她在贈予帕洛紮的書(shu) 上寫(xie) 著“鄉(xiang) 愁,是一首詩”,給我寫(xie) 著“走著走著別把自己走丟(diu) 了”,給浩然寫(xie) 著“別輕視 弱小的溫柔”……每條寄語,都寄托著卓瑪姐他鄉(xiang) 遇故知的溫暖與(yu) 感動。對於(yu) 西藏,我想卓瑪姐與(yu) 帕洛紮一樣,都已經把它當成了自己深愛的故鄉(xiang) 。西藏承載著她兒(er) 時的記憶,小時候居住過的水泥廠、上學時走過的路、拉中的老師同學……那些或欣喜或難忘的往事,都是她與(yu) 西藏這片土地最真實的情感連接,這種情懷,無法割舍,更不能割舍。(新利平台 記者/呂靜 易文文 姚浩然 王東(dong) ) 


我們(men) 與(yu) 卓瑪姐合影 


卓瑪姐的詩集與(yu) 手寫(xie) 的寄語 

(責編: 陳衛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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