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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野望》:聚焦新時代鄉村的傳統與新變

發布時間:2022-07-26 16:26:00來源: 中國新聞網

 

  中新網北京7月25日電 (記者 高凱)“《野望》打開了我們(men) 重新認識中國當代鄉(xiang) 村的一個(ge) 窗口”,作家付秀瑩長篇新作《野望》日前推出,在這部聚焦新時代鄉(xiang) 村的傳(chuan) 統與(yu) 新變的作品中,當代新農(nong) 村的格局和氣象,在作家筆下徐徐鋪展,栩栩如生。

  《野望》新書(shu) 分享會(hui) 日前舉(ju) 辦,著名評論家、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hui) 副會(hui) 長賀紹俊,著名評論家、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張莉,《長篇小說選刊》副主編宋嵩,以及本書(shu) 作者付秀瑩,深入探討了長篇小說《野望》裏新時代鄉(xiang) 村的變化和小說的藝術魅力。

  《野望》是一戶農(nong) 家的歲時紀事,也是一個(ge) 村莊的千絲(si) 萬(wan) 縷。全書(shu) 二十四章由二十四節氣命名,完成了一個(ge) 井然有序的輪回。一年四季的風景悄然變化,時令之間有著細微轉折,人與(yu) 自然始終和諧共生。日常生活的種種波折和起伏,風吹草動,山高水低,更與(yu) 時代生活的風起雲(yun) 湧彼此呼應,互為(wei) 鏡像。

  賀紹俊當日感歎這是隻有付秀瑩才能寫(xie) 得出來的小說,“書(shu) 中寫(xie) 到的芳村是付秀瑩的文學原鄉(xiang) ,她不是在講傳(chuan) 奇故事,不是用非常空洞的情節來吸引我們(men) 的眼球,而是給我們(men) 講述日常生活,讓我們(men) 沉浸在日常生活的情趣之中。這是付秀瑩在寫(xie) 法上的特別之處”。

  在張莉看來,“《野望》書(shu) 寫(xie) 了一個(ge) 新時代的鄉(xiang) 村,既能看到中國農(nong) 村一以貫之的日常生活,又寫(xie) 到了鄉(xiang) 村裏非常新鮮的、陌生化的一麵,打開了我們(men) 重新認識中國當代鄉(xiang) 村的一個(ge) 窗口。”張莉也強調了付秀瑩的寫(xie) 法,給人一種娓娓道來的感覺,“這本小說,任你隨便翻到哪一頁,都能夠迅速進入作品。它並不以戲劇性或急劇的衝(chong) 突來吸引人,而是著重於(yu) 細水長流的日常生活。所以這是一個(ge) 既傳(chuan) 統又現代,既新也舊、既舊也新的長篇小說,能給讀者帶來很好的閱讀感受”。

  宋嵩提到,《野望》出版以後收到很多讀者的反饋。其中一位讀者問作者描寫(xie) 的是河北的什麽(me) 地方?芳村是虛構的還是確有其村?付秀瑩回答道,“芳村是虛構的名字,但村莊是真實的村莊。它其實是一些村莊,是中國北方很多村莊的集合,是一個(ge) 集合體(ti) 。”

  對於(yu) 書(shu) 中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風景描寫(xie) ,賀紹俊認為(wei) ,付秀瑩的風景描寫(xie) 跟她的日常生活書(shu) 寫(xie) 是融合在一起的,“風景、風物、人的行動,還有鄉(xiang) 村的一切動物、家禽等等,都構成了她的鄉(xiang) 村日常生活的元素。付秀瑩是在這樣一個(ge) 整體(ti) 範疇裏寫(xie) 風景,所以她的風景描寫(xie) 看上去是不經意的,往往跟她寫(xie) 那一段日常生活的情境緊密聯係在一起,跟人物的行動、跟人物的心靈緊密聯係在一起。她的風景描寫(xie) 往往可以烘托當時的人的心理狀態”。

  張莉更是將《野望》的風景描寫(xie) 放在整個(ge) 文學史的傳(chuan) 統中進行分析,“在中國的文學傳(chuan) 統中,景物描寫(xie) 一直是非常重要的,實際上它是抒情傳(chuan) 統中非常重要的一個(ge) 部分。讀秀瑩的小說時,我也多次想到一位將冀中平原風景寫(xie) 得非常好的小說家——孫犁先生。孫犁寫(xie) 的《荷花澱》《白洋澱紀事》,裏麵就有很多冀中平原風景,但它不僅(jin) 僅(jin) 是風景,就像賀紹俊老師說的,它是跟人、跟事、跟情感交融在一起的,所以中國抒情文學傳(chuan) 統裏麵非常重要的一個(ge) 特點就是,一切景語皆情語,你看到的風景實際上是你的心情或者你的情感的外化,所有的景物都灌注了個(ge) 人的情感”。在張莉看來,《野望》便是如此,景中有情,情中有景。《野望》裏的風景不僅(jin) 僅(jin) 是風景,而是構成整個(ge) 長篇小說情節、故事和人物命運的一部分。

  從(cong) 《陌上》到《他鄉(xiang) 》,再到《野望》,很多人認為(wei) ,付秀瑩完成了一個(ge) “三部曲”。對此,付秀瑩坦言,這是一個(ge) 必然的選擇,“寫(xie) 完《陌上》以後,我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要對村莊說,對讀者們(men) 說,對生活說。其實在完成《他鄉(xiang) 》的同時,我幾乎馬不停蹄地開始了《野望》的寫(xie) 作,十多年來我幾乎每天都在寫(xie) 作,每天都在跟我的長篇小說、跟我的人物們(men) 相處,其實是跟我心目中的村莊、我的故鄉(xiang) 一直在朝夕相處,可以說我沒有離開過芳村,也沒有離開過鄉(xiang) 土。盡管《他鄉(xiang) 》寫(xie) 了一個(ge) 走出鄉(xiang) 土到城市的過程,但是這個(ge) 人物的精神底色、故鄉(xiang) 的精神根據地,都在那裏。”

  付秀瑩,當代作家,著有長篇小說《陌上》《他鄉(xiang) 》,小說集《愛情到處流傳(chuan) 》《朱顏記》《花好月圓》《錦繡》等,曾獲多種文學獎項。(完)

(責編: 常邦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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