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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澳會客廳|趙式慶:掌管家族海運生意,不影響我推廣中國功夫

朱延靜 馬壯 發布時間:2023-05-12 08:59:00來源: 中國新聞網

  中新網北京5月11日電 (朱延靜 馬壯)一邊掌管家族海運事業(ye) ,一邊身體(ti) 力行推廣中華文化;他的祖父是香港“船王”趙從(cong) 衍,如今他接班父親(qin) 打理家族生意。他,是華光海運控股有限公司執行董事長趙式慶。

  香港海運業(ye) 發展如何?如何平衡文化事業(ye) 和海運事業(ye) ?為(wei) 什麽(me) 鍾愛鄂倫(lun) 春文化?趙式慶近日接受中國新聞網“港澳會(hui) 客廳”專(zhuan) 訪,暢聊自己的人生經曆和心路曆程。

  趙式慶在北京接受中國新聞網“港澳會(hui) 客廳”專(zhuan) 訪。黎園 攝

  采訪實錄摘編如下:

  中新網記者:能跟我們(men) 分享一下您來北京的行程嗎?

  趙式慶:可以。這次是疫情後,我們(men) 香港船東(dong) 會(hui) 代表團首次回到北京,見一見這邊航運界各方麵的朋友,跟大家匯報一下我們(men) 疫情間香港都做了哪些事。明天我就要到內(nei) 蒙古,去呼市見見朋友,我在內(nei) 蒙古一直在做文化保育方麵的一些工作,尤其是針對人口較少的少數民族,在這方麵跟鄂倫(lun) 春族的合作尤其多。去呼市,這一次也是作為(wei) 內(nei) 蒙古政協的一個(ge) 身份,參加一個(ge) 會(hui) 議,也趁這個(ge) 機會(hui) 看看未來在民族文化事業(ye) 發展上,有哪些新的東(dong) 西可以推動。

  中新網記者:我們(men) 了解到您非常關(guan) 注鄂倫(lun) 春文化,鄂倫(lun) 春有“北半球漁獵民族活化石”的稱號,為(wei) 什麽(me) 您會(hui) 重點關(guan) 注鄂倫(lun) 春?

  趙式慶:從(cong) 理性來說,鄂倫(lun) 春從(cong) 人類學的角度是很有研究價(jia) 值的,但是我自己投入內(nei) 蒙古、投入鄂倫(lun) 春民族文化的事業(ye) ,更是從(cong) 個(ge) 人、從(cong) 情感上開始的。

  我去到呼倫(lun) 貝爾,去到大小興(xing) 安嶺,就在我大學畢業(ye) (期間),那個(ge) 時候我還比較年輕,接觸到中國北方跟自然生態最密切的民族(之一),對我來說打破了我自己的一個(ge) 世界觀,打破了當時我對文化很膚淺的認識,我就很感興(xing) 趣,人類怎麽(me) 在這麽(me) 艱辛、這麽(me) 自然,物質生活這麽(me) 簡單的情況下,能發展出從(cong) 精神層麵、從(cong) 文化層麵這麽(me) 豐(feng) 富的文化。

  中新網記者:對於(yu) 大眾(zhong) 來講,您覺得對傳(chuan) 統文化保護或者說是非物質文化遺產(chan) 的傳(chuan) 承,可以做一些什麽(me) 樣的貢獻?

  趙式慶:首先是主動去接觸,對它不要排斥,不要覺得傳(chuan) 統文化就跟自己好像似乎沒有關(guan) 係,我覺得要對它有興(xing) 趣,這是個(ge) 起點。

  大概是在2012年左右,我當時在香港理工大學執教,所以每一年我大概會(hui) 帶20到100個(ge) 香港大學生到內(nei) 地,到北疆最遙遠的一些農(nong) 村,去做田野調查。

  一方麵是學而致用,把他們(men) 課堂裏麵學到的一些知識,在各個(ge) 領域方麵,因為(wei) 我的學生都來自不同專(zhuan) 業(ye) ,有學計算機的,有學工程的,有的是學語言的,按當地的一些社區老百姓的需求提供服務。另一方麵我動員我的學生去做口述曆史。在這個(ge) 過程中,我看見我的學生們(men) 有很大的變化。走的時候基本上是哭的,而且非常投入那種文化。

  透過這個(ge) 案例,學生們(men) 站在一個(ge) 多重文化的角度,或者不是以自己本體(ti) 文化的位置去了解別人的文化,再回到自己的文化本位的時候,可以錯位去思考,多從(cong) 文化的角度去看問題。所以我覺得(對於(yu) )非遺,大家不要以一個(ge) 格局化的、固化的形式,而是了解到非遺在我們(men) 曆史文化空間中曾經扮演過的角色去看這個(ge) 問題的時候,我們(men) 發現有很多東(dong) 西值得我們(men) 去學習(xi) 。

  中新網記者:您家族從(cong) 商,您接受的又是西方的教育,但是您為(wei) 什麽(me) 會(hui) 對少數民族的文化有如此濃厚的興(xing) 趣?

  趙式慶:核心原因我覺得是因為(wei) 我自己自小在香港長大,是在一個(ge) 很繁華的都市的環境。去了英國,又是去了另外一種文化的環境。雖然說在中學的時候,在英國也是寄宿在農(nong) 村,村落裏麵,跟香港的環境當然不同,但是我就覺得還是回到中國北方那種人跟大自然所謂“天人合一”這種狀態不太一樣,我才發現我們(men) 追求的一些最美好的東(dong) 西,往往是最真實的。對我來說是啟發性的一次旅行,打開了我新的思路,就覺得我們(men) 要走向更環保,人跟自然要做到更和諧,在少數民族表麵上非常簡單的文化裏麵,非常簡單的生活習(xi) 慣裏麵,其實積累了很深層、上千年的智慧,值得我們(men) 去學習(xi) 。

  今天來說,我們(men) 在工業(ye) 革命以後,我們(men) 的生產(chan) 鏈條缺乏循環經濟這種概念,但少數民族包括傳(chuan) 統文化裏麵,永遠是追隨著大自然的一個(ge) 規律,像蒙古族在草原上資源缺乏,供暖怎麽(me) 去解決(jue) ?在蒙古包裏麵最簡單的是撿牛糞,把垃圾、把我們(men) 認為(wei) 沒有價(jia) 值的東(dong) 西變成最有價(jia) 值的東(dong) 西,我覺得這是在當代所有人值得去學習(xi) 的很重要的一個(ge) 東(dong) 西。

  華光海運。圖片來源:華光官網

  中新網記者:您的祖父趙從(cong) 衍先生有一個(ge) 抱負,“要把華人的光彩發揮到全世界”。在您看來,您的家族或者說是華光,在這方麵您覺得做得如何?

  趙式慶:我不能說我們(men) 家族做得有多好,但是我覺得在不同的年代,我們(men) 都在努力。

  在我爺爺的年代,最簡單的我們(men) 要買(mai) 船,我們(men) 要造船,我們(men) 的貸款都沒有辦法直接跟銀行去做,需要通過西方的公司做我們(men) 的代理。所以當時通過我爺爺一輩人20年、30年的努力,從(cong) 一艘船、兩(liang) 艘船甚至沒有船,到了七八十年代走到“世界船王”的行列。

  到了我父親(qin) 輩,改革開放以後,中國需要通過製造業(ye) 引入大量美元,帶來貨幣,帶來經濟上的互動,那個(ge) 時候我也很自豪地說,我們(men) 華光在我父親(qin) 的引導下,也是率先回到中國內(nei) 地造船廠造船的。

  當時在中國,造船的技術跟現在相比,隻是30年的時間,卻是兩(liang) 個(ge) 世界。當時能建造到所謂的萬(wan) 噸輪,就非常不容易。我們(men) 也可以說,一方麵我們(men) 看到中國製造能力從(cong) 剛開始國際化的水平走到世界頂尖,當時我們(men) 能做到4萬(wan) 噸、5萬(wan) 噸的成品郵輪就很不容易,現在是遼寧艦,所以我們(men) 看到中國工業(ye) 的起飛真的是了不起。

  我父親(qin) 當年的很多的一些老朋友,甚至也是我們(men) 的好朋友,我近段時間跟幾位老先生聊天,回憶他們(men) 和我父親(qin) 那時候的一些抱負和追求的時候,看到的確實是一步一個(ge) 腳印,現在海洋強國就在我們(men) 的眼前。

  金融機構林立的香港中環。 中新社記者 張煒 攝

  中新網記者:香港是國際金融中心,同時國家也非常支持香港提升國際航運中心的地位。您覺得在金融+航運上,香港目前的發展怎麽(me) 樣了?

  趙式慶:作為(wei) 重要的金融中心,也作為(wei) 一個(ge) 有曆史積澱的航運中心,金融也好,航運也好,是香港兩(liang) 個(ge) 重要的經濟的支柱。實際上在10多年前,我們(men) 看到中國有金融背景的一些公司,開始參與(yu) 航運版塊,剛開始是做所謂的金融性租賃,給船東(dong) 提供一個(ge) 金融上的一些支持,現在他們(men) 的業(ye) 務也開始多元化去發展。

  大概是2015、2016年期間,香港也關(guan) 注到這方麵的發展,當時香港船東(dong) 會(hui) 的主席正好是我姐姐趙式明,她就跟船東(dong) 會(hui) 其他的專(zhuan) 家提議,是否能把香港打造成為(wei) 未來船舶租賃的一個(ge) 中心,因為(wei) 我們(men) 看到大的趨勢,在新造船方麵,中國租賃公司所占的比例非常龐大。

  所以在大的前提下,我們(men) 覺得站在“一國兩(liang) 製”的優(you) 勢下,也站在香港既是航運中心,也是金融中心的前提下,是否通過立法創造更便利的營商跟稅務的條件,吸引全世界,尤其是中國內(nei) 地的租賃公司,服務於(yu) 全球航運的發展。所以通過他們(men) 幾年的工作,也是在香港,在近年我們(men) 發展中比較艱難的一段時間,立法會(hui) 沒有任何質疑地通過了新的立法,做到最優(you) 惠的條件給租賃公司。所以這個(ge) 是香港我們(men) 也比較自豪的地方,目前在全中國境內(nei) ,香港的租賃條件是最成熟、最優(you) 越的,可以說是,做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平。

  中新網記者:您覺得您在推廣武術、講好中國武術的故事方麵,做得如何?

  趙式慶:我覺得中國的(武術)故事,很大程度上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開始,是通過功夫這個(ge) 窗口或者可以說是功夫電影窗口說出去的,所以毫無疑問,今天在世界朋友的眼光裏,中國的文化其中一個(ge) 最亮麗(li) 的標簽就是我們(men) 的中國功夫。但同時我覺得中國功夫和中國武學版塊的內(nei) 容非常豐(feng) 富,它不僅(jin) 僅(jin) 是過去世人眼中的那種通過功夫來強身健體(ti) ,我覺得更大的是我們(men) 中國的武學能講出一些道理。

  一方麵是有我們(men) 深層中國文化的背景,有我們(men) 獨特的哲學方麵的思考,中國的武術自古以來跟我們(men) 的儒、釋、道是有非常密切的關(guan) 係,孔子的“六藝”裏麵有很多內(nei) 容是跟中國的武術相關(guan) 。另一方麵,我們(men) 的佛學,或少林寺的功夫裏麵,又把來自於(yu) 古代印度一些哲學思維,以及他們(men) 的一些身體(ti) 訓練的內(nei) 容,跟我們(men) 中國的武術有深層次文化的共融,所以中國的武術,我覺得要把故事說好,還有很遠的路要走,有很多的內(nei) 容值得我們(men) 去挖掘。

  中新網記者:在文化推廣的過程當中,您覺得高校扮演了一個(ge) 什麽(me) 樣的角色?

  趙式慶:高校絕對是扮演著一個(ge) 非常重要的角色,因為(wei) 我們(men) 知識的積澱,到目前為(wei) 止,核心還是大學,大學要扮演一個(ge) 很重要的“領頭羊”作用。但是對於(yu) 像武學這樣的學科,包括對於(yu) 非物質文化遺產(chan) 這樣的研究對象,實際來說它都是一些新的科目,新的科目在創新的時候,很多傳(chuan) 統學府就要脫離一些現有的包袱。

  所以我們(men) 做大學,我覺得尤其對於(yu) 香港的學府,還是要拋離一種商人的心態。就是不能隻是從(cong) 現實主義(yi) 角度出發,(比如)我今天做這個(ge) 研究,我明天的學術研究到底能給我學校得到多少的光彩,讓我在世界排名上排到第一、排到第二,這恐怕做不到。我們(men) 對於(yu) 真正的傳(chuan) 統文化,包括圍繞著傳(chuan) 統文化的學科的建設,我們(men) 是需要投入的。

  資料圖:香港文化博物館舉(ju) 辦“虛擬凡爾賽宮之旅”展覽。李誌華 攝

  中新網記者:國家在“十四五”規劃綱要中明確提出支持香港發展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您覺得香港在中外文化交流方麵有哪些優(you) 勢?

  趙式慶:香港,第一優(you) 勢是在文化基因,在曆史發展中,本身就是一個(ge) 中外文化共存、交融的地方,所以對香港來說,中外文化交融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我每天都活在這樣的空間裏麵,怎麽(me) 把工作做得更好?一方麵我覺得香港要進一步融入到內(nei) 地,把祖國很多優(you) 良的文化吸引到香港,在香港給它們(men) 更好的發展空間,也讓老百姓更多地有機會(hui) 去接觸我們(men) 中國的傳(chuan) 統文化跟現代中國文化。

  但同時通過香港這樣一個(ge) 非常特殊的“熔爐”,我們(men) 所孵化出來的一些文化的形態,不同的藝術展覽也好,表演藝術也好,視覺藝術也好,我覺得香港表現出來的手段也不僅(jin) 僅(jin) 是中外了,包括傳(chuan) 統與(yu) 創新怎麽(me) 去融合,我覺得這些都是香港的強項。現在國家已經給予了這種傾(qing) 斜,怎麽(me) 把潛在的能力能發掘出來,要做的就是所謂的機製的建立,因為(wei) 現在香港恐怕對於(yu) 內(nei) 地的文化交流,包括對於(yu) 海外的文化交流,我覺得其實也是在初步構建的階段,我們(men) 也要打開自己的思路,怎麽(me) 去有一個(ge) 重盤,站在一個(ge) 比較高端的考量,我覺得這個(ge) 是香港要做的。

  中新網記者:在文化事業(ye) 和海運事業(ye) 二者之間,您是怎麽(me) 做到平衡的?

  趙式慶:其實時間總是一個(ge) 挑戰,總是覺得時間上不夠用,但是總體(ti) 而言,我平常的工作還是圍繞著家族事業(ye) 跟海運為(wei) 主。文化的事業(ye) 更多是透過合作機構去落實不同的項目。我希望以最有效的時間投入,(以)比較有創新一種合作的模式,兼顧兩(liang) 方麵的工作。

  毫無疑問我自己的時間編排上,海運是占大部分的時間、大部分精力,但是對我來說,文化的事業(ye) 又很重要,武學方麵的推廣工作也很重要,也是我自己很享受的過程。

  中新網記者:您認為(wei) 粵港澳大灣區未來的發展走向是什麽(me) 樣的?應該有一個(ge) 什麽(me) 樣的發展?

  趙式慶:大灣區是我們(men) 中國的一個(ge) 創新,包括經濟形式上的創新,包括科學的創新,包括製度上的創新,是一個(ge) 最具前瞻性的地方。我覺得大灣區,我們(men) 現在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孵化了未來整個(ge) 中國。

  所以我覺得灣區在這幾個(ge) 方麵的創新非常重要,比如說透過灣區的協作,一方麵是怎麽(me) 把雙循環的優(you) 勢(發揮出來),“一國兩(liang) 製”下,透過這個(ge) 製度,我們(men) 把對外的一些貿易,包括我剛才講到的海運方麵,香港作為(wei) 一個(ge) 重要的海事仲裁地,海事服務中心被國際所認可,被國際所接受,如果我們(men) 把這個(ge) 優(you) 勢通過灣區能服務於(yu) 中國各個(ge) 不同的航運的機構、企業(ye) ,這個(ge) 就是灣區的一個(ge) 特點。

  除了航運以外,在藝術文化發展也好,在我們(men) 科技創新也好,包括怎麽(me) 把澳門和香港的很多優(you) 勢帶動起來,包括我們(men) 在推動環保科技創新的過程中,我們(men) 知道我們(men) 中國的優(you) 勢跟世界上其他國家優(you) 勢是不一樣的,我們(men) 中國有極大的製造的能力,也有很大的人才池子,但是在研發方麵很多西方的國家走在我們(men) 前麵,但是他們(men) 真正要把自己的一些事業(ye) 發展到有一定的影響力,恐怕它脫離不了中國,所以我覺得灣區正好是提供這樣的一個(ge) 契機,所以我們(men) 拓展灣區真正是能看到未來,而這個(ge) 未來是中國的未來,也是世界的未來。

  中新網記者:您認為(wei) 年輕人應該怎麽(me) 在社會(hui) 期望和個(ge) 人興(xing) 趣之間做選擇?

  趙式慶:我覺得這個(ge) (問題)沒有一定的答案,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你不讓他去闖,不讓他有一個(ge) 機會(hui) 自我去挖掘的話,我覺得很多時候他一輩子可能得不到他應得到的成就。以我自己的例子來說,如果我沒有回到內(nei) 地,我現在可能跟你普通話交流都很難。如果我沒有深入到一些中國最邊遠地區生活,我對國情的掌握不如現在,如果我沒有在當年做了接近20年的文化工作,我不知道價(jia) 值的創造。

  我覺得還是要讓年輕人有很多機會(hui) 去自我挖掘、自我創新、自我嚐試,但是我覺得我們(men) 的存在是要服務於(yu) 社會(hui) ,這也是最後我們(men) 自己的生命價(jia) 值的體(ti) 現,也是我們(men) 中國傳(chuan) 統文化的一個(ge) 觀點。

  中新網記者:香港在國家安全教育上麵,您有什麽(me) 想跟我們(men) 分享的嗎?或者說您有什麽(me) 建議嗎?

  趙式慶:我可以跟你分享一點就是,我是香港蘇浙公學的校董,在(香港)國家安全法一出台的時候,香港所有的教育機構在民辦教育或者是所謂在香港的本土教育方麵,所有的學校都要把這樣的一個(ge) 內(nei) 容跟學生去講。當時因為(wei) 我們(men) 學校,我們(men) 兩(liang) 個(ge) 部門,有香港本地的教育部,還有國際部,當時有聊到在國際部要不要做這個(ge) 事情。

  當時我就大膽提到了一點,既然你們(men) 學生,包括他們(men) 家長,是在香港生活,你應該要學習(xi) 國安法,因為(wei) 這是作為(wei) 一個(ge) 公民基本的知識,如果你在一個(ge) 地方對它最核心的法律不了解的話,你怎麽(me) 能把你的公民義(yi) 務做好?所以我建議國際部也要上這個(ge) 課。(完)

(責編: 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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