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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鄧拓的《中國救荒史》

夏原 發布時間:2020-05-18 15:07:00來源: 中國新聞網

  2020年冬春之交,沒有任何人能夠預料到,第一件重大的事件,竟然會(hui) 是一場席卷全球、足可載入史冊(ce) 的新冠肺炎疫情。這場癘疫,其傳(chuan) 播速度之快、感染範圍之廣、防控難度之大、危害之烈,必定會(hui) 在人類“疾病的曆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必定會(hui) 成為(wei) 後人長久研究的課題,以期為(wei) 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找尋到更具針對性且更具有普遍意義(yi) 的因應手段。

  人類的曆史,在一定意義(yi) 上,就是一部和災疫抗爭(zheng) 的曆史。一如瑞典病理學家弗克漢斯所言,“人類的曆史即其疾病的曆史。”疫情期間,出版於(yu) 1976年的美國曆史學家威廉 麥克尼爾所著《瘟疫與(yu) 人》一書(shu) ,也再次引起關(guan) 注。而我卻想到了1937年鄧雲(yun) 特(即鄧拓)撰寫(xie) 、商務印書(shu) 館出版的《中國救荒史》。此書(shu) 被稱為(wei) 馬克思主義(yi) 救荒史學篳路藍縷的開山之作,已為(wei) 商務印書(shu) 館收入中華現代學術名著200種之第44種。

  鄧拓25歲時所寫(xie) 25萬(wan) 字的經典學術名著《中國救荒史》,主旨在自然災害造成的饑饉。在對曆代這一災荒史分條析理的基礎上,進而對曆代救荒思想及其救荒政策探賾索隱,且論證縝密、史料詳實。癘疫一事,雖未有專(zhuan) 章論述,但書(shu) 中也有時有論及。

  譬如,“我國祛疫的方法,除最初流行的巫術以外,史籍中所見的,最早當是後漢光武帝時代‘遣光祿大夫將太醫循行疾病’。自東(dong) 漢以後,才逐漸注意廣泛的醫治和公共防疫。但實行還是不普遍,且各朝並不常見。直到清代,祛疫的方法,才粗具規模。不過,曆代執行祛疫工作時,流弊多不可免。”書(shu) 中並引用《康濟錄》所引“濟貧之民,一食尚艱,求醫問藥,於(yu) 何取給”。這些文字都顯現了鄧拓同誌對災荒成因比較流行的“自然條件決(jue) 定論”、“技術落後決(jue) 定論”以及“人口決(jue) 定論”的批判,進而指出“從(cong) 來災荒之發生,帶根本性的原因無不在於(yu) 統治階級的剝削苛斂。”

  由是想到我們(men) 今日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人民戰爭(zheng) 。正是全中國人民巨大的勇氣、磅礴的魄力、無畏的擔當,有了國家強有力的領導和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的製度優(you) 勢,才有了疫情的有效、及時的控製,並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發,還給我們(men) 的日常生活帶來了變化。疫情讓大家對個(ge) 人衛生的關(guan) 注度明顯提升,出門戴口罩、勤洗手、分餐製等良好的生活習(xi) 慣,已漸成老百姓的習(xi) 慣。

  特別是近日看到,浙江衢州市各縣開“兩(liang) 會(hui) “,疫情之下,與(yu) 會(hui) 人員見麵不握手,改行作揖禮,多有爭(zheng) 議。從(cong) 《中國救荒史》,我又想起鄧拓《燕山夜話》中的一篇,《握手與(yu) 作揖》。

  握手和作揖都是人們(men) 交往時的一種問候形式,都有其各自的文化起源和內(nei) 涵。孰優(you) 孰劣,不好一概而論。我以為(wei) ,鄧拓同誌的觀點,倒多有可取之處。茲(zi) 摘引若幹,供大家一閱。

  鄧拓說,“有什麽(me) 可以代替握手,來表達友情的呢?要回答這個(ge) 問題,應該按照本民族的傳(chuan) 統禮節,取其簡便易行者,去其繁雜無用者。

  “握手這個(ge) 禮節,在歐洲最為(wei) 普遍……我們(men) 從(cong) 古禮中唯一可以斟酌采用的便是‘作揖’……這種作揖的方法,去代替握手,再加上大家常見的點頭或輕微的鞠躬,那末,這在一般的場合下,應該是行得通的吧。”

  鄧拓同誌是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的優(you) 秀黨(dang) 員、忠誠的無產(chan) 階級革命戰士,學識淵博,卻君子謙謙,虛懷若穀。行事、作文,總是廣謀從(cong) 眾(zhong) 、同諮合謀。《握手與(yu) 作揖》倡言揖讓之風,溫文儒雅。為(wei) 了進一步做好疫情防控,在這個(ge) 特殊時期推行一下作揖禮,感受、了解一下這種傳(chuan) 統禮節未嚐不可。鄧拓所言極是。

  之所以再提《中國救荒史》,實在是因為(wei) 今天是鄧拓同誌去世54周年。雖然於(yu) 逝者而言,這不是個(ge) 大日子,並且多有傷(shang) 感。但讓我感喟者,則是鄧拓同誌逝世於(yu) 54周歲,二者相加,百又零八,這在中國文化中有著圓滿的味道,真是令人棖觸甚深。在顧行、成美兩(liang) 位前輩所寫(xie) 《鄧拓傳(chuan) 》再版後記中,曾有這樣一句話,“鄧拓的一生體(ti) 現了一種精神,這種精神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世事的變化顯得更加珍貴。”

  我很珍惜他留給我們(men) 的精神。

(責編: 賈春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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