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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節日快樂!

王鑫 發布時間:2020-09-10 15:01:00來源: 人民網微信公眾號

  一支粉筆,兩(liang) 袖微塵,三尺講台,四季耕耘。

  一年一度的教師節到來了。你還記得老師的笑容嗎?老師的笑容裏,有快樂(le) ,有驕傲,有關(guan) 愛,有釋放,讓我們(men) 一起來看看,哪一張笑臉最打動你?

  “年輕人上來,我最開心”

  9月8日晚,榮獲“共和國勳章”的鍾南山院士從(cong) 北京乘機返回廣州。

  在廣州醫科大學,大家歡迎鍾南山院士的陣仗堪稱“大型追星現場”!

  “鍾院士,我愛你。”有學生勇敢“表白”,現場響起一片熱烈的笑聲和掌聲,鍾院士聞言臉上也笑開了花。

  鍾南山說,獲得共和國勳章,意味著要承擔更多的責任,疫情還未結束,希望能搭建更好的平台,讓年輕團隊更深入參與(yu) 抗疫工作。“年輕人上來,我最開心。”

  “我幾乎付出的是生命”

  雲(yun) 南省麗(li) 江市華坪縣有全國第一所免費女子高中,現年63歲的張桂梅是它的創辦者。從(cong) 2008年至今,建校12年畢業(ye) 10屆學生,1600多名女孩從(cong) 這裏走出大山圓夢大學。

  這所學校是當地的教育奇跡:它的曆史很短,招收的大多是貧困、輟學或落榜的女學生。從(cong) 2011年起,全校連續9年高考綜合上線率100%,一本上線率從(cong) 首屆的4.26%上升到2019年的40.67%,排名麗(li) 江市第一。2020年,女高159名學生參加高考,9人達專(zhuan) 科成績,其餘(yu) 150人全部本科,本科上線率達94.3%,600分以上有17人,一本線以上70人。

  取得如此成績,是張桂梅12年的艱難支撐。這幾年,張桂梅身上陸陸續續查出肺氣腫、肺纖維化、小腦萎縮等30多種疾病。多年的病痛和辛勞,讓當年130斤的張桂梅瘦到90多斤,甚至連從(cong) 椅子上站起來都需要人攙扶。

  采訪中,主持人問了張桂梅一個(ge) 問題,為(wei) 了這個(ge) 學校你需要付出什麽(me) ?張桂梅莞爾一笑:我幾乎付出的是生命。

  2018年初,張桂梅再次病危住院,她感覺自己可能挺不過去了。華坪縣縣長龐新秀來醫院看望她,她拉住縣長的手說:“我情況不太好,能不能讓民政部門把喪(sang) 葬費提前給我,我想看著這筆錢用在孩子們(men) 身上。”

  至於(yu) 她自己,張桂梅說,哪天如果自己突然走了,千萬(wan) 不要操辦什麽(me) 喪(sang) 事,骨灰撒到金沙江裏就完事了。“不管怎樣,我救了一代人,她們(men) 過得比我好就足夠了,這對我是最大的安慰。”

  “骨子裏就是當教師的料”

  封莉容是上海宋慶齡學校的校長、宋慶齡幼兒(er) 園名譽園長。她說,在所有的頭銜中,最喜歡“老師”這個(ge) 稱呼,自己“骨子裏就是當教師的料”。

  早上7點40分,封莉容會(hui) 在校園的長廊上站好,向孩子們(men) 微笑著鞠躬、擺手,迎接來上學的學生們(men) 。道一聲“早上好”,和孩子們(men) 聊上幾句。這個(ge) 看似平凡的動作,她堅持了40年。

  這不是走形式,封莉容會(hui) 認真看著學生的眼睛,表達她的問候。“他們(men) 都說這樣彎腰會(hui) 很辛苦,我倒沒什麽(me) 感覺。”

  封莉容對孩子的愛還體(ti) 現在對孩子天性的尊重和愛護上。

  有一年冬天,學校的孩子們(men) 都在上課,外麵下起了大雪,這在上海不多見。封莉容感到,雪天是激發孩子們(men) 快樂(le) 天性、讓孩子們(men) 感受大自然魅力的大好機會(hui) 。

  於(yu) 是她果斷決(jue) 定:停下課程,讓大家出去打雪仗。

  與(yu) 此同時,封莉容委派後勤員工臨(lin) 時去買(mai) 回100多雙襪子,又囑咐食堂準備好薑湯。

  等到孩子們(men) 盡興(xing) 歸來,課桌上已經擺好熱氣騰騰的薑茶,老師們(men) 挨個(ge) 檢查大家的鞋子是否被浸濕,及時為(wei) 孩子們(men) 換上幹燥的襪子。

  “不能讓孩子走上歪路”

  今年47歲的柏劍不僅(jin) 是一名體(ti) 育老師,還是120多個(ge) 孩子的“老爸”。

  二十多年來,他靠著訓練馬拉鬆,帶出了48位大學生,還有4位研究生。對於(yu) 柏劍和他的120多位學生來說,這絕對算是個(ge) 奇跡。因為(wei) 他們(men) ,都曾是被拋棄的孩子。

  “之前都是好孩子,我覺得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不能讓孩子走上歪路。”柏劍助養(yang) 的第一個(ge) 孩子叫龐浩,是他的一個(ge) 學生。因為(wei) 家庭變故,龐浩從(cong) 之前成績優(you) 異的好學生,變成了逃課泡遊戲廳的“小痞子”,但唯獨喜歡柏劍的體(ti) 育課。從(cong) 此以後,柏劍的單身宿舍裏添了一副碗筷。

  就這樣,柏劍一頭紮進了助養(yang) 之路。

  送到他身邊的孩子,學習(xi) 或多或少都落下了一些,而體(ti) 育是條出路。剛開始,孩子們(men) 覺得馬拉鬆苦,後來看大家都在努力跑,就不覺得了。他們(men) 在各項賽事中拿回來了獎杯、獎牌,這成了他們(men) 敲開大學之門的鑰匙。

  “我覺得值”,柏劍笑得堅定,“隻要還有孩子過來,隻要還有孩子需要我,我就會(hui) 一直走下去,和他們(men) 一起走下去。”

  “讓更多的學生考入內(nei) 地西藏班”

  西藏自治區那曲市雙湖縣,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含氧量約為(wei) 內(nei) 地的40%。

  2006年,21歲的拉薩姑娘拉姆主動申請到此任教。從(cong) 拉薩到協德鄉(xiang) 完全小學,500多公裏的路程,拉姆走了整整7天。到了那裏,手機信號消失,隻有沙石上的幾排平房,以及呼嘯著、仿佛永遠停不下來的風。生活是難以想象的艱苦,除了兩(liang) 張上下鋪,隻有一個(ge) 取暖的爐子,吃水的井一年有8個(ge) 月是結著冰的,用水需要鑿冰來取。

  拉姆慢慢適應後,一心撲在學生身上。為(wei) 幫走讀的學困生以及無法到校學習(xi) 的殘疾生、患病學生補課,上完一天課的拉姆還要挨家挨戶督促學生寫(xie) 作業(ye) ,給學生答疑。

  沒有路燈,拉姆經常拿著手電筒走在沙石路上,有幾次不小心摔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她笑著說,經過長時間的“摸爬滾打”,已經能在黑夜裏行走自如了。

  讓拉姆驕傲的是,她帶的學生中,2019年有4人考上了重點大學。此前,全縣從(cong) 來沒有考上重點大學的學生。拉姆正在實現她最初的夢想:“讓更多的學生像我一樣,考入內(nei) 地西藏班,去享受更優(you) 質的教育資源,將來能夠學有所成。”

  “蘇媽媽,我想親(qin) 親(qin) 您”

  一說起特教學校的孩子們(men) ,蘇富梅的臉上就忍不住堆滿笑,“我就是喜歡他們(men) ,說不上為(wei) 什麽(me) ,從(cong) 看見的第一眼起就喜歡。”

  1976年6月,蘇富梅來到河北省張家口市盲聾啞學校,開始了教師生涯。

  為(wei) 了與(yu) 殘障學生能夠溝通順暢,蘇富梅開始苦練手語。為(wei) 此,無論與(yu) 誰說話她都下意識比劃著手語,以至路人把她當成了聾啞人。半年後,她的手語水平迅速提升,並被聘請為(wei) 張家口市第二屆殘疾人聯合大會(hui) 的手語翻譯。

  特殊孩子認識事物和普通的教學很不同。蘇富梅要教“理發”兩(liang) 個(ge) 字,就帶著孩子們(men) 去理發店;教“商店”就帶著孩子們(men) 去商店;教“洗澡”就真帶著孩子們(men) 去洗澡,“我一個(ge) 人領著一群孩子去洗澡,那麽(me) 多人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手語翻譯給孩子們(men) 解釋,這是什麽(me) ,那是什麽(me) ……”

  在蘇富梅眼裏,每一個(ge) 孩子都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孩子們(men) 都叫她“蘇媽媽”,這一叫就是41年。

  2005年,她的學生(聾生)裴姣姣第一次參加高考就被錄取了,全校沸騰。一年後的暑假,裴姣姣來看望她,用手語對她說:“蘇媽媽,我想親(qin) 親(qin) 您。”

  今天是教師節

  向老師說一聲:

  “您辛苦了!”

(責編: 賈春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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