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談藏文古籍保護與數字化:讓曆史“活”起來、“火”起來
“在當今世界信息化的大背景之下,藏文古籍文獻的網絡化和數字化,已經成為(wei) 藏文古籍文獻工作的主題。”19日至20日,第五屆全國藏文古籍文獻整理與(yu) 研究高層論壇在雲(yun) 南省迪慶藏族自治州香格裏拉市舉(ju) 辦,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圖書(shu) 館研究員紮西次仁如是表示。
論壇期間,多位專(zhuan) 家學者圍繞藏文古籍保護與(yu) 數字化進行分享交流。
創製於(yu) 7世紀的藏文,距今已有約1300年曆史。藏文古籍文獻種類繁多,卷帙浩繁,數量僅(jin) 次於(yu) 漢文古籍。四川省甘孜州藏學研究所所長劉康飛認為(wei) ,藏文古籍普查保護工作是連接曆史與(yu) 現實的橋梁。他以四川甘孜、涼山兩(liang) 地的藏文古籍普查與(yu) 保護情況為(wei) 例,指出當地寺院和民間古籍藏存,形式內(nei) 容繁多,但保存不完整者居多。他建議積極協調鼓勵本土專(zhuan) 家學者,同時吸引社會(hui) 力量參與(yu) ,以完成時間緊、任務重的藏文古籍普查保護工作。
“藏文作為(wei) 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信息化和數字化是時代發展的必然選擇。”青海師範大學副教授索南才讓表示。
據悉,2017年以來西藏自治區古籍保護中心已完成587函,近4萬(wan) 葉館藏珍貴古籍文獻數字化工作;西藏大學成立藏文古籍研究所,對藏文古籍文獻進行收藏、保護、搶救整理和研究;西藏民族大學構建了西藏文化特色數據庫,為(wei) 中國藏學研究者搭建了文獻資源共享平台……
基於(yu) 對國內(nei) 外各機構藏文文獻典籍保護及數字化加工情況的考察研究,索南才讓指出,藏文文獻數字化也麵臨(lin) 挑戰,例如文字識別、圖像處理和數據庫建設等技術難題,資金投入、專(zhuan) 業(ye) 人才培養(yang) 和合作機製建設等資源挑戰,以及數字化過程中的合法性和道德性等。
作為(wei)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圖書(shu) 館的研究員,紮西次仁常年和信息技術、數字化打交道。過去,他不僅(jin) 參與(yu) 了藏文編碼國家和國際標準的研製,還曾為(wei) 微軟開發喜馬拉雅藏文字體(ti) 和藏文輸入法。如今他正致力於(yu) 研究藏文古籍分類法的國家標準。
他表示,藏文古籍文獻數字化和網絡化的本質,就是創建各種數據庫,進而展開操作,實現對藏文古籍文獻的數字化和網絡化應用。藏文古籍文獻的分類方案,則是創建數據庫最重要的一個(ge) 元數據依據。
中國藏文古籍目錄編製與(yu) 分類法研究起步早,成果頗豐(feng) ,但也麵臨(lin) 多種分類法長期並存的局麵。為(wei) 此,紮西次仁建議整合出統籌兼顧的歸一化藏文古籍分類法,並提出草案,以使用戶查找數據、跨單位古籍文獻共建共享更加便利。
“數字化是重要的手段,共享利用是最終的落腳點,”西藏民族大學圖書(shu) 館特藏部副主任王超表示,“在藏文古籍的數字化方麵,西藏大學、西藏自治區圖書(shu) 館、西藏民族大學等院校或機構均建設了數字化平台,查找檢索十分便利,但大多僅(jin) 限於(yu) 校內(nei) 或館內(nei) 使用。”
在她看來,加強藏文古籍數字資源共建共享,一方麵需要規範藏文古籍數字化從(cong) 古籍掃描、著錄規範到OCR識別校準等各項環節,另一方麵還要打破本位主義(yi) 局限,擴大資源共享,推動利用傳(chuan) 承。
但共享並非終點。藏文古籍如何從(cong) “活”起來到“火”起來?王超舉(ju) 出《典籍裏的中國》《古書(shu) 複活記》《穿越時空的古籍》等節目,分享了用影像激活文化典籍、傳(chuan) 播傳(chuan) 統文化的有益探索。她指出,藏文古籍的傳(chuan) 承性保護可以借鑒國內(nei) 外圖書(shu) 館、博物館經驗,創作以藏文古籍為(wei) 題材的文化產(chan) 品,以多元化活動擴大藏文古籍的社會(hui) 關(guan) 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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