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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輩子就是為孩子們寫書”

發布時間:2022-09-27 10:48:00來源: 人民日報

  著名翻譯家、兒(er) 童文學作家任溶溶——

  “我一輩子就是為(wei) 孩子們(men) 寫(xie) 書(shu) ”

  本報記者 曹玲娟

  人物小傳(chuan)

  任溶溶(1923年—2022年):著名翻譯家、兒(er) 童文學作家,童話代表作有《沒頭腦和不高興(xing) 》《一個(ge) 天才的雜技演員》等,曾先後獲宋慶齡兒(er) 童文學獎特殊貢獻獎、陳伯吹兒(er) 童文學獎傑出貢獻獎、中國翻譯協會(hui) 翻譯文化終身成就獎等獎項。

  (上海市作家協會(hui) 提供)

  他是童話形象“沒頭腦”和“不高興(xing) ”之父;他翻譯的《夏洛的網》《安徒生童話全集》等世界兒(er) 童文學經典,總字數逾千萬(wan) 字……

  9月22日淩晨,著名翻譯家、兒(er) 童文學作家任溶溶在睡夢中逝世,享年100歲。

  任溶溶曾說:“我做過的工作很多,但主要是兒(er) 童文學工作。這個(ge) 工作太有意思了,萬(wan) 一我返老還童,再活一次,我還是想做這個(ge) 工作。”

  “寫(xie) 作是我最愛做的事”

  任溶溶,本名任以奇,1923年出生於(yu) 上海,1945年開始從(cong) 事翻譯工作。以前,每次被問到何時開始翻譯和創作兒(er) 童文學,他總說“隻要曉得我女兒(er) 的年紀就好了”。

  在女兒(er) 出生那年,任溶溶開始創作兒(er) 童文學,順手“借來”女兒(er) 的名字作為(wei) 筆名,以至於(yu) “很多小讀者給我來信,開頭就是‘親(qin) 愛的任溶溶大姐姐’”。漸漸地,“任溶溶”成了他和女兒(er) 共有的名字。任溶溶的心裏好像住著一個(ge) 大孩子,這份童心伴隨他一生,成為(wei) 翻譯和創作兒(er) 童文學取之不盡的靈感來源。

  他曾在耄耋之年回憶:“寫(xie) 作是我最愛做的事。”他翻譯的許多作品給小朋友帶來快樂(le) ,也給中國兒(er) 童文學創作提供借鑒。

  “天生就是做兒(er) 童文學這一行的”

  長期翻譯兒(er) 童文學作品,對任溶溶來說也是學習(xi) 的過程。

  他在《我叫任溶溶,我又不叫任溶溶》一文中寫(xie) 道:“我一直翻譯人家的東(dong) 西,有時感到很不滿足,覺得自己也有話要說,有時一麵翻譯,一麵還對原作有意見,心想,要是讓我寫(xie) ,我一定換一種寫(xie) 法,保管孩子們(men) 更喜歡。”

  於(yu) 是,他用小本子記下生活中的故事並嚐試自己創作,創作了《我的哥哥聰明透頂》《爸爸的老師》等一批兒(er) 童詩。

  1956年,任溶溶發表童話《沒頭腦和不高興(xing) 》。丟(diu) 三落四的“沒頭腦”,別別扭扭的“不高興(xing) ”,兩(liang) 個(ge) 詼諧幽默的經典兒(er) 童文學形象後來被搬上銀幕,陪伴了幾代孩子的成長。

  談及創作過程,任溶溶曾回憶道:“當時距離截稿時間隻有兩(liang) 個(ge) 小時,所以不快也不行,半個(ge) 小時就寫(xie) 了5000多字。”任溶溶曾說,他自己就是個(ge) “沒頭腦”。不過,他可不是“不高興(xing) ”,而是個(ge) “大快活”,感覺自己“天生就是做兒(er) 童文學這一行的”。

  兒(er) 童文學作家殷健靈回憶,任老在生活中非常有趣,是個(ge) 樂(le) 天派,既受人尊敬,又非常受歡迎,“他的百歲人生,為(wei) 孩子們(men) 打開了一扇門,新鮮、靈動、跳脫的想象力撲麵而來”。

  “我隻有一個(ge) 希望,就是它能給你一點快樂(le) ”

  任溶溶是作家,也是兒(er) 童文學翻譯家,通曉多國語言文字,翻譯了大量英語、俄語、日語、意大利語等語種的兒(er) 童文學作品。“一張紙、一支筆、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一頁一頁‘爬格子’。”這是親(qin) 人眼中任溶溶的日常。他就像黃牛一樣,在兒(er) 童文學這塊土地上一輩子筆耕不輟。

  《安徒生童話全集》《夏洛的網》《柳林風聲》《木偶奇遇記》等兒(er) 童文學經典,經由任溶溶的翻譯,在幾代讀者中廣為(wei) 流傳(chuan) 。

  翻譯完《夏洛的網》,任溶溶已經80歲了。在安徒生誕辰200周年之際,任溶溶翻譯的最新版本的《安徒生童話全集》獲得丹麥官方授權。這套《安徒生童話全集》字數近百萬(wan) ,難以想象一位耄耋老人是怎樣完成如此巨大的工作量。

  2021年,上海譯文出版社推出了20卷本《任溶溶譯文集》,成為(wei) 任溶溶譯著最大規模的一次匯集和出版。“整整一大箱,真正的‘著作等身’。”上海譯文出版社總編輯史領空感慨,“翻譯是一項寂寞的工作,如果不是熱愛,怎麽(me) 可能堅持一輩子。”

  任溶溶曾說:“我一輩子就是為(wei) 孩子們(men) 寫(xie) 書(shu) 。”在《沒頭腦和不高興(xing) 》單行本出版時,任溶溶曾寫(xie) 下一段話。他對小讀者說:“我隻有一個(ge) 希望,就是它能給你一點快樂(le) 。”

(責編:常邦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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