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紙”點染真善美
講述人:青年插畫師 馬圓李
小時候,父親(qin) 總會(hui) 給我們(men) 姐弟帶回許多圖書(shu) ,書(shu) 中唯美純淨的圖畫深深吸引了我。於(yu) 是,我開始了臨(lin) 摹和“創作”。回想起來,父親(qin) 伏案而坐,在柔和燈光下教我繪畫的場景猶在眼前,那是童年最美好的時光。
那會(hui) 兒(er) ,我喜愛繪畫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但家裏經濟並不寬裕,畫筆、畫紙和顏料便顯得十分珍貴,有時會(hui) 斷供很久。我便從(cong) 學校撿回老師用剩的粉筆頭,在地板上畫;從(cong) 鍋爐裏撿出燒剩的木炭,在房頂上畫;雨過天晴,用小樹枝或鐵絲(si) 在鬆軟平整的泥土上畫……
畫藝漸漸在進步,但我常被認為(wei) 是“不務正業(ye) ”。不過,熱愛可抵一切困難,無論怎樣,畫畫一直伴我成長。
大學畢業(ye) 後,我成了一名插畫師。堅持多年後,我形成了自己的畫風,對兒(er) 童插畫有了深入思考。兒(er) 童就像一張白紙,他們(men) 接觸到什麽(me) ,白紙就被染成什麽(me) 色彩。作為(wei) 兒(er) 童插畫師,我一直努力為(wei) 這些“白紙”染上真善美的色彩。
談起兒(er) 童繪本,感覺就像一部電影,要用一組連貫性的圖畫去體(ti) 現一個(ge) 故事。不同於(yu) 單張的內(nei) 頁插圖,繪本需要考慮的方麵很多,如圖文轉換、人設、場景、構圖、配色以及畫風選擇等,既要符合故事的基調,又要從(cong) 孩子的角度出發進行合適的詮釋。
《蝸牛阿曼的遠方》是我早期的繪本,大意是一隻蝸牛與(yu) 夥(huo) 伴們(men) 出發去遠方,但因為(wei) 走得太慢而產(chan) 生了自卑心理,可是後來它發現隻要用心欣賞沿途風光,每個(ge) 角落都藏著美景。
第一次作畫時,雖然努力將文字內(nei) 容“翻譯”成畫麵,但卻顯得生硬空洞,毫無親(qin) 和力。怎麽(me) 辦?我翻閱資料,不斷思考、調整,努力賦予人設以“生命”。我把蝸牛畫成擬人化風格,給“她”設計五官、穿衣打扮,塑造出性格特征。此外,我又補充了更多元素,增添了一些巧妙設計,讓畫麵童趣盎然,最終較為(wei) 理想地完成了作品。
之後的繪本,如《愛講故事的樹》《肚子裏的小火車》《生命立體(ti) 書(shu) 》等,在藝術上不斷成熟,吸引了很多關(guan) 注。未來,我還會(hui) 用畫筆描繪一個(ge) 精彩無限的世界,為(wei) 更多孩子傳(chuan) 遞真善美。
(項目團隊:光明日報記者 李曉、王斯敏 光明日報通訊員 徐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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