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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特殊兒童群體的成長:筆抒溫情 譜愛成歌

發布時間:2024-01-15 09:49:00來源: 北京日報

  作者:譚旭東(dong) 陳捷

  “疼最疼的。”這是作家胡繼風說過的一句話。致力於(yu) 兒(er) 童文學創作,獲得過全國優(you) 秀兒(er) 童文學獎的胡繼風,一直關(guan) 注童年生命,堅持書(shu) 寫(xie) 兒(er) 童成長故事。對於(yu) 他來說,“疼最疼的”是指用心去發掘並重視社會(hui) 上的特殊兒(er) 童群體(ti) ,以文學創作的方式來書(shu) 寫(xie) 他們(men) 的生活,為(wei) 他們(men) 發聲。從(cong) 《鳥背上的故鄉(xiang) 》《就像一株野薔薇》,到《天河》《長命鎖》,那些被人們(men) 忽視的特殊兒(er) 童群體(ti) 在胡繼風筆下濃縮為(wei) 人物典型,變得真切可感。他從(cong) 兒(er) 童的現實生活進行選材創作,用細膩而有力的筆觸,刻畫了一個(ge) 又一個(ge) 深入人心的典型兒(er) 童形象,觸發讀者對特殊兒(er) 童群體(ti) 生活的關(guan) 注與(yu) 對其精神世界的深切思考。在《雲(yun) 朵上的爸爸》這篇小說中,胡繼風同樣延續了這種“疼最疼的”的風格。小說聚焦於(yu) 特殊的兒(er) 童群體(ti) ——共和國衛士的子女,用樸實而溫暖的語言,向讀者述說烈士英雄及其親(qin) 人的故事,字裏行間既流淌著共和國衛士高尚的家國之誌與(yu) 舍己為(wei) 人的無私大愛,又讓讀者感受到縈繞在小主人公周圍的脈脈溫情。

  小說的開頭沒有將筆墨過多輾轉於(yu) 真相前的探尋,而是選擇在引子部分就揭開爸爸去世的事實,繼而從(cong) 兒(er) 童視角,重新回憶起小學期間與(yu) “爸爸”的種種交往經曆,並將爸爸去世後發生的故事向讀者緩緩道來。小說通過倒敘的方式,從(cong) 小主人公胡任翔出生起筆,條理清晰地講述了“我”的家人、老師、同學以及假爸爸竺遠征等人,為(wei) 了隱瞞父親(qin) 去世的真相、讓“我”幸福地成長,一起為(wei) “我”編織善意謊言的故事。當小主人公重新審視過去的成長經曆,一步一步靠近真相的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成長。最終,當“我”和母親(qin) 、竺爸爸一同來到爸爸長眠的長白山腹地,“我”望著鮮花夕陽、群山森林,高聲呼喊爸爸的時候,便是在眾(zhong) 人以愛澆灌下“我”的成長故事畫上圓滿句號之時。小說在爸爸已經犧牲的悲痛真相之上,以溫暖而細膩的述寫(xie) 方式作為(wei) 緩衝(chong) ,使整篇成長故事蒙上了一層具有淺淡憂傷(shang) 色彩的薄紗。靈動鮮活的語言風格與(yu) 引人入勝的故事結構安排之間,小讀者能輕鬆品味到文本內(nei) 所洋溢的大愛與(yu) 小愛縱橫穿疊的芬芳。

  一方麵,共和國衛士身上體(ti) 現的大我、大愛精神奏響了小說主旋律,奠定故事的思想主題。作為(wei) 解放軍(jun) 某部特戰連連長的胡誌翱,僅(jin) 僅(jin) 與(yu) 剛出世的孩子相處不到短短兩(liang) 周,便即刻赴千裏之外的長白山駐地,常年駐守保衛疆土;當胡誌翱在跳傘(san) 任務中突遇險情時,為(wei) 了挽救戰友,他不惜舍己獻身,割斷傘(san) 繩,把生的機會(hui) 留給戰友竺遠征。和“我”常年電話聯係的竺爸爸竺遠征,同樣不畏艱難危險,遠赴非洲執行維和任務。他們(men) 身上閃爍著為(wei) 國、為(wei) 他的大愛光芒,是在千山萬(wan) 水之外為(wei) 我們(men) 守護和平與(yu) 安寧的堅實堡壘。這樣無私的英雄形象,再次通過孩子視角講述的日常生活故事,變得更加鮮明真實。我們(men) 能看到,作為(wei) 一名共和國衛士、解放軍(jun) 軍(jun) 人的爸爸胡誌翱,他秉守堅定的信念,有著為(wei) 國家、為(wei) 集體(ti) 奉獻自己的大愛精神;亦能看到他作為(wei) 一名普通人,是兒(er) 子、是丈夫、是父親(qin) ,在日常生活中也有其平凡可愛、溫暖善良的一麵。呈現在我們(men) 眼前的胡誌翱,是一個(ge) 有血有肉、立體(ti) 可感的英雄形象。平凡人可以成為(wei) 英雄,英雄也是平凡人。胡誌翱和竺遠征是千千萬(wan) 萬(wan) 個(ge) 共和國衛士的縮影,是讓我們(men) 可敬、可愛的人民英雄。

  另一方麵,在小主人公成長過程中,家人、師友的關(guan) 心與(yu) 愛成為(wei) 環繞於(yu) 大愛主旋律之上滿含溫情的音符。小主人公在得知真相以後回顧往事,所有善意謊言掩蓋下的真相似乎都有跡可循:小楊老師看到“我”將她身著軍(jun) 裝的男朋友誤認為(wei) 父親(qin) 時掩麵痛哭;趙老師在入隊儀(yi) 式時緊緊牽住“我”的手,不讓“我”跑到陵園的任何地方;賀老師在烈士陵園掃墓時同“我”寸步不離,隻讓“我”同他一起擦紀念碑底座,生怕“我”看到爸爸的墓碑;和“我”進行通話的“爸爸”忘記了自己年輕時的第一個(ge) 理想、媽媽的生日;奶奶每次翻相冊(ce) ,看著爸爸的照片講他小時候的故事時都忍不住流淚……這些露出的“馬腳”,都是胡任翔失去父親(qin) 的童年裏難以忘懷的回憶。這些隱瞞的瞬間也讓我們(men) 設身處地地感受到,在爸爸去世之後,小主人公所受到的點滴關(guan) 懷與(yu) 默默無聞的愛。除了大家對“我”的保護之外,故事裏穿插的親(qin) 情、師生情、愛情等線索,讓《雲(yun) 朵上的爸爸》作為(wei) 一篇兒(er) 童成長小說,表達出更為(wei) 豐(feng) 富而美好的情感,使立意有了更多層次的呈現。兒(er) 童文學作品不僅(jin) 要將真善美呈現於(yu) 小讀者麵前,而且需要注意呈現方式、呈現內(nei) 容與(yu) 文本的聯結。在小說中,無疆大愛的高歌和滲透筆墨的溫情,一同為(wei) 小讀者塑造出了一個(ge) 更加真實與(yu) 溫馨的文學世界。

  總之,《雲(yun) 朵上的爸爸》為(wei) 我們(men) 講述了一個(ge) 大愛與(yu) 小愛同譜、為(wei) 共和國衛士與(yu) 衛士親(qin) 人而歌的溫暖兒(er) 童成長故事,讓小讀者在脈脈溫情之間如春風化雨般受到愛的熏陶。蘊含於(yu) 愛的主題之下的,還有胡繼風在“疼最疼的”後對特殊兒(er) 童群體(ti) 生活的思考。小說通過書(shu) 寫(xie) 烈士子女的兒(er) 童群體(ti) 的特殊性,讓我們(men) 注意到當下多元的兒(er) 童生活視域,豐(feng) 富了現代兒(er) 童生活場景書(shu) 寫(xie) 的內(nei) 容。貫穿小主人公成長過程的“善意謊言”,也在提醒我們(men) 需要樹立時刻自覺關(guan) 注兒(er) 童精神世界的意識。守護特殊兒(er) 童群體(ti) 的成長,不僅(jin) 需要讓他們(men) 的物質條件得到保障,更需要強調尊重兒(er) 童個(ge) 體(ti) 的獨立性,對他們(men) 的精神世界予以保護。希望有更多的兒(er) 童文學創作者能同胡繼風一樣,“疼最疼的”,讓更多的特殊兒(er) 童群體(ti) 得到關(guan) 注!(譚旭東(dong) 陳捷)

(責編:李雨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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