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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學創立200周年回望

發布時間:2022-10-27 11:12:00來源: 光明網-《光明日報》

  “塔尼斯的寶藏”

  埃及學創立200周年回望

  黃培昭

  今年是埃及學誕生200周年,埃及舉(ju) 行各種各樣的活動,隆重慶祝這一重要文化事件。其中,埃及博物館舉(ju) 行的“塔尼斯的寶藏”展覽是慶祝和紀念活動的“重中之重”。日前,筆者走進位於(yu) 開羅市中心解放廣場的埃及博物館,與(yu) “塔尼斯的寶藏”進行近距離接觸,實地感受古埃及文明,體(ti) 驗慶祝埃及學創立200周年的氣氛。

   Ⅰ.走進“塔尼斯的寶藏”

  坐落在解放廣場西北角的埃及博物館,是埃及國家博物館的簡稱,這幢古樸典雅的二層暗紅色磚體(ti) 建築,收藏了大約15萬(wan) 件與(yu) 古埃及文化相關(guan) 的珍貴寶藏。這裏有巨大的神像、曆代國王的石像、栩栩如生的木乃伊和龐大的棺槨,有幾千年前的陶器、石器和繪畫、雕塑,還有記載古埃及科學、文學、藝術、曆史、法律和社會(hui) 生活等方方麵麵的紙莎草文獻等,內(nei) 容包羅萬(wan) 象。

  博物館的正門兩(liang) 側(ce) ,分別懸掛著十分醒目的豎幅,上麵都用英語寫(xie) 著“埃及學200周年”。筆者來到位於(yu) 博物館一層的第44展廳,“塔尼斯的寶藏”就在這裏展出。展廳裏,以考古實物、生動圖片和簡潔文字介紹了“塔尼斯的寶藏”及埃及學相關(guan) 內(nei) 容,還擺放著埃及學創始人、法國曆史學家和考古專(zhuan) 家商博良的雕像,並對他的生平和他對埃及學的貢獻進行了詳細的介紹。

  “塔尼斯的寶藏”,顧名思義(yi) ,就是在塔尼斯考古發掘出來的珍貴文物。“塔尼斯”是埃及的一個(ge) 地名,位於(yu) 尼羅河三角洲的東(dong) 北部,在古代尼羅河一條名叫“塔尼提克”的支流河畔,現在這條小河已因幹涸而不複存在了。“塔尼斯”是英語的叫法,當地的阿拉伯語則叫作“桑·哈傑爾”。實際上,塔尼斯在法老時期的名字是“達賈奈特”,後來希臘人把它稱為(wei) “塔尼斯”。那裏曾是一個(ge) 最富有的貿易中心和古埃及曆史上第21和第22王朝的首都。考古學家們(men) 在塔尼斯進行的考古活動,發掘了很多精美絕倫(lun) 的皇家陵墓、高聳的方尖石塔和氣勢恢宏的神廟寺院等古跡,使它成為(wei) 古埃及文明的寶藏。

  在埃及博物館的文字介紹中,塔尼斯被稱為(wei) “北方的底比斯”,或者“下埃及的底比斯”。底比斯就是現在的盧克索,位於(yu) 埃及南部(即上埃及),它是古埃及多個(ge) 王朝的首都所在地。古希臘大詩人荷馬曾用“屋宇豪華、珍寶無數”來描繪底比斯,並說它是“百門之城”。荷馬在《伊利亞(ya) 特》中說:“在埃及的底比斯,那裏的城有100個(ge) 城門,城門是如此寬闊,每一個(ge) 城門都可供20個(ge) 男子騎著馬,駕著馬車並排通過。”由此可見底比斯的繁華程度。而塔尼斯有“北方的底比斯”之稱,也足見塔尼斯的豪華、富庶和繁盛。

  自古王國時代開始,塔尼斯就是古埃及繁華的塞特神的信仰中心。中王國時代的第二中間期,古埃及曾被異族——喜克索斯人占領了近一個(ge) 世紀,這段時間的首都便是塔尼斯。新王國時期,這裏叫作“皮·拉美西斯”,作為(wei) 首都,塔尼斯迎來了它的鼎盛時期。

  在塔尼斯的統治者,有斯門代斯、普蘇瑟奈斯(也譯蘇瑟奈斯)一世和普蘇瑟奈斯二世等法老。其中,最有名的是普蘇瑟奈斯一世,他是古埃及21王朝的第三位法老,公元前1047年至公元前1001年統治塔尼斯。有資料表明,“普蘇瑟奈斯”這個(ge) 名字是希臘語翻譯過來的,他的原文名字是“帕斯普卡努”或“霍爾-帕塞巴克亨紐特”,意思是“出現在城市的星星”,表示他聲名顯赫,威震八方。

  普蘇瑟奈斯一世的陵墓1940年在塔尼斯被發掘。在這個(ge) 編號為(wei) 3的陵墓中,許多木製陪葬品都被洪水衝(chong) 毀,好在人們(men) 發現了他完好的木乃伊,當時他的頭上還戴著黃金麵具,得以幸免自然之災的侵蝕。據考證,其外棺與(yu) 二層棺槨原是為(wei) 古埃及第19王朝的法老麥倫(lun) 普塔使用的,後改為(wei) 普蘇瑟奈斯所用。考古發掘還得出結論,說普蘇瑟奈斯去世時已是風燭殘年的垂垂老者。

  展廳裏展出有普蘇瑟奈斯等法老的黃金麵具、金質手套、金質鞋子和各類佩飾等,都是出土的真實文物,彌足珍貴。展板上的介紹文字說,普蘇瑟奈斯一世的金麵具“堪與(yu) 圖坦卡蒙法老的金麵具相媲美”,可見其奢華程度。眾(zhong) 所周知,重達10多公斤的圖坦卡蒙黃金麵具,已經成為(wei) 埃及的“文化名片”,被印在各類紀念品和明信片上。

   Ⅱ.拿破侖(lun) 遠征與(yu) 埃及學的發軔

  埃及學是研究法老時代埃及的學科,它屬於(yu) 東(dong) 方學的一種,研究的範圍包括古埃及的語言、文字、曆史、藝術、宗教、建築、醫學等,研究的時間段從(cong) 公元前3100年左右起,到公元前332年埃及被亞(ya) 曆山大統治時止,不過,在此前的新石器時代,以及在此之後的希臘、羅馬統治時期,因為(wei) 與(yu) 埃及文明的萌生和後續均有關(guan) 聯,因此一般亦列入埃及學的研究範疇和研究時間段。

  說起埃及學,不得不提到法國和拿破侖(lun) 的遠征。1798年5月19日,29歲的拿破侖(lun) 率領328艘戰艦、40000多名士兵以及大約170名學者,從(cong) 法國東(dong) 南部的土倫(lun) 出發,浩浩蕩蕩遠征奧斯曼土耳其統治下的埃及。拿破侖(lun) 此次軍(jun) 事行動的一個(ge) 重要目的是製衡和打敗英國,成就自己的偉(wei) 業(ye) 。在他看來,“巴黎已經像一件鉛做的大衣一樣壓在我的身上!我們(men) 歐洲不過是一座土堆而已。要想創建宏大的帝國和實現偉(wei) 大的革命,就必須到有著6億(yi) 人口的東(dong) 方去”。埃及作為(wei) 通向東(dong) 方的重要門戶,成為(wei) 拿破侖(lun) 的首選。拿破侖(lun) 的目標並不局限於(yu) 埃及,他還想越過尼羅河,把英國人趕出埃及後,在更遠的印度——這個(ge) 英國在亞(ya) 洲最大的殖民地與(yu) 英國展開角逐。

  雖然拿破侖(lun) 的大軍(jun) 勢如破竹地攻占了埃及,但卻遇到了英國這個(ge) 強大的對手。翌年,擅長陸戰的拿破侖(lun) ,在今天埃及亞(ya) 曆山大附近名叫阿布·基爾的港口小鎮的海麵上,被英國赫赫有名的海軍(jun) 將領納爾遜打敗。野心勃勃的拿破侖(lun) 受挫,他想在埃及建立“橋頭堡”的計劃落空了。但始料不及的是,拿破侖(lun) 對埃及的遠征,卻意外地取得了文化上的收獲,這便是解讀埃及古代文明的線索,使此前湮沒在漫漫黃沙中的埃及古跡得到新生,尤其是在歐洲掀起了一股“埃及熱”,並推動了埃及學的誕生。

  “士兵們(men) !4000年的埃及曆史在蔑視你們(men) !”這是在金字塔前,拿破侖(lun) 對其麾下的訓話,從(cong) 中可以聽出他對埃及充滿了敬意。事實上,拿破侖(lun) 攻打埃及的軍(jun) 事行動是為(wei) 了與(yu) 英國在外圍展開博弈,挑戰英國的海上霸權地位。由於(yu) 拿破侖(lun) 對埃及的重視和興(xing) 趣,在軍(jun) 隊中產(chan) 生了“上有所好、下必甚之”的效果,不少官兵也都對埃及的古跡產(chan) 生了濃厚興(xing) 趣。

  不過,真正使埃及古文明得到新生的,關(guan) 鍵還在於(yu) 拿破侖(lun) 軍(jun) 隊中的近200名著名學者,他們(men) 中有東(dong) 方學家、藝術家、數學家、化學家、醫生、建築師、工程師、自然科學家、社會(hui) 學家等,其任務是考察埃及社會(hui) 的方方麵麵,“探索、繪圖,並對不為(wei) 人知的埃及進行全方位的描述、探查和研究”。這些學者回國後,把他們(men) 在埃及的所見所聞、對埃及風土人情的素描和製作的拓片等精心整理出來,於(yu) 1809年至1829年之間,陸續編纂和出版了24卷本的《埃及記述》(又譯作《埃及誌》等)。該書(shu) 一經問世立即引起轟動,它是第一套係統性介紹古埃及文明和社會(hui) 麵貌的科普百科全書(shu) 式讀物,內(nei) 容極為(wei) 豐(feng) 富,插圖之精美、裝幀之考究,都令人稱讚。

  這些學者中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維萬(wan) ·德農(nong) 。德農(nong) 是畫家,他在遊曆埃及期間從(cong) 未停止過繪畫,無論行軍(jun) 還是宿營,畫筆從(cong) 不離手。在戰場上、馬背上甚至半跪在地上,他把看到的所有景物都一一悉心繪描下來:都城鄉(xiang) 村、風土人情、古跡古物、清真寺、慶典儀(yi) 式、戰鬥場景......不一而足。後來,他帶回法國的精致畫稿為(wei) 考古學家研究古埃及提供了非常珍貴的一手材料,拿破侖(lun) 更是對此大加讚賞。德農(nong) 在給拿破侖(lun) 的獻詞中寫(xie) 道:“對於(yu) 繪畫,我竭盡全力,不遺漏任何一處細節,力圖呈現出配得上實物的描繪之作。”他說,在行軍(jun) 中遠遠看到底比斯的時候,就馬上畫了一幅畫,“仿佛這座城市頃刻之間會(hui) 跑掉似的”。此外,德農(nong) 還出版有《上下埃及行記》,文筆優(you) 美、細膩、生動,在法國廣受歡迎。

  Ⅲ.羅塞塔石碑——破解古埃及象形文字的鑰匙

  古埃及人是喜歡和擅長寫(xie) 字的民族,在寺廟和墓室的牆壁上、在紀念碑上、在棺槨上、在神靈和凡人的雕像上,甚至在手杖上、在諸如箱子之類的普通家具上,都寫(xie) 滿了出自他們(men) 之手的象形文字。難怪一位考古學家感慨道:“如果把位於(yu) 阿斯旺和盧克索之間伊德夫神廟的象形文字抄寫(xie) 下來,每天從(cong) 早抄到晚,20年也抄不完!”

  然而,由於(yu) 古埃及文明中途戛然而止,這些象形文字形同天書(shu) ,無人能懂。曆史學家考證,兩(liang) 千多年前,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就已經失佚了。先是波斯入侵並統治了埃及140年,接著希臘人和羅馬人成了埃及的主人,他們(men) 分別統治了埃及300年和670年;隨後阿拉伯人進入埃及並使埃及伊斯蘭(lan) 化至今。近代,到了拿破侖(lun) 遠征和入侵埃及時,世界上竟再沒有一個(ge) 人能夠讀懂古埃及的象形文字。雕刻在石碑和壁畫上的大量古埃及象形文字,如同一部部天書(shu) ,使人們(men) 茫然不知其意。

  為(wei) 此,許多學者挖空心思,千方百計試圖破譯象形文字,但都未能如願。最終,是讓-弗朗索瓦·商博良在熱衷象形文字研究的英國學者托馬斯·楊的研究成果基礎上,通過自己天才般的悟性,終於(yu) 成功解開了象形文字的秘密。1822年9月22日,商博良在巴黎科學院宣讀了他著名的《關(guan) 於(yu) 象形文字語音學的字母致M.達西爾先生的信》。一般認為(wei) ,這一天被看作是新興(xing) 學科——埃及學的誕生日。商博良因此甚至有“埃及學之父”的美譽。

  使商博良得以通向成功之路的重要載體(ti) ,或者說,觸發他破譯象形文字秘訣的靈感,是著名的羅塞塔石碑(阿拉伯語叫作“拉希德石碑”)。1799年5月的一天,拿破侖(lun) 的軍(jun) 隊在距離亞(ya) 曆山大48公裏的拉希德(英語叫“羅塞塔”)鎮郊外的朱利安要塞挖掘軍(jun) 事工事時,一位名叫皮埃爾·布夏的工程師發現了一塊刻有三種文字的玄武岩石殘碑。這塊黑色石碑呈不規則形狀,長約1.15米,寬72厘米,重達760公斤。石碑被發現時已斷裂不全,不過上麵的文字還比較容易清晰辨認:最上麵是埃及象形文字,中間為(wei) 埃及通俗文字(象形文字的草寫(xie) 體(ti) ),下側(ce) 則是古希臘文字。象形文字是呈現給埃及神明的文字,通俗文字是寫(xie) 給老百姓看的,而希臘文則是亞(ya) 曆山大統治埃及時規定使用的文字。拿破侖(lun) 得知發掘石碑的消息甚感興(xing) 趣,命令將石碑運到開羅,做了一些拓片,並分發給歐洲學者,還專(zhuan) 門從(cong) 巴黎召來學者進行解讀。

  1801年,拿破侖(lun) 的軍(jun) 隊被英國和奧斯曼聯軍(jun) 擊敗後,當年英法簽署了《亞(ya) 曆山大條約》。根據這一條約,法國需將包括羅塞塔石碑在內(nei) 的埃及文物交付英國。翌年,石碑上的古希臘文字被英國學者維斯頓翻譯成英語,原來這是一塊歌功頌德的石碑,說的是公元前196年的春天,祭司發布公告,頌揚9歲的托勒密五世登基一周年來的豐(feng) 功偉(wei) 績,包括修葺神廟、對百姓減賦免稅、開倉(cang) 濟貧、對囚犯減刑甚至進行大赦、對敵人海陸兩(liang) 麵予以夾攻直到擊退其來犯等等。為(wei) 表達“感恩戴德”之情,祭司們(men) 決(jue) 定在全國的各廟宇豎立“托勒密救世主”雕像,舉(ju) 國慶祝國王生日與(yu) 加冕日,並特此以三種文字勒碑,立於(yu) 托勒密五世雕像之前雲(yun) 雲(yun) 。

  早在1802年,就有一位瑞典學者試圖借助羅塞塔石碑釋讀象形文字,但未能成功。其後,又有一些知名學者參與(yu) 其中,也均铩羽而歸。最後的成功機會(hui) 降臨(lin) 在商博良身上。權威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shu) 》說商博良是“法國曆史學家、語言學家,是科學的埃及學的奠基人和破譯解讀埃及象形文字的主要學者”。商博良在看到羅塞塔石碑拓本後,立誌要成為(wei) 首個(ge) 破譯古埃及象形文字的人,他表現出的語言天才令人佩服。自13歲開始,商博良就先後學習(xi) 了拉丁語、希臘語、希伯來語、阿拉伯語和阿拉米語(閃米特語係的一種,與(yu) 阿拉伯語和希伯來語相近),17歲時又掌握了波斯語和科普特語。

  商博良認為(wei) ,科普特文是以希臘字母表述的古埃及語。經過反複研究,商博良認識到象形文字既表義(yi) 又表音,即象形文字本身既是表義(yi) 符號,也可當作表音符號,且同一個(ge) 音是可用不同象形文字表示的。在此基礎上,他從(cong) 羅塞塔石碑和其他埃及古碑拓片上釋讀出亞(ya) 曆山大大帝、克利奧佩特拉女王以及拉美西斯二世等法老的名字,由此,商博良識別的古埃及象形文字與(yu) 日俱增。法國大作家巴爾紮克甚至說:“商博良一生都在閱讀和研究象形文字”。經過10多年的勤奮努力,商博良終於(yu) 在1822年獲得成功,兩(liang) 年後,他又列出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字母表,從(cong) 而揭開了古埃及語言和文明的神秘麵紗。

  值得注意的是,羅塞塔石碑今天仍保存在位於(yu) 倫(lun) 敦的大英博物館。進大門,在左側(ce) 的入口十分醒目的位置,透明玻璃櫃中罩著的便是羅塞塔石碑。如織的遊客競相在石碑前觀看、閱讀、拍照。羅塞塔石碑成了大英博物館的一件鎮館之寶。而在埃及開羅的埃及博物館一層,進門的右手,同樣十分醒目的地方,牆壁上也懸掛著一塊羅塞塔石碑,模樣、形狀、大小以及上麵的文字等,與(yu) 保存在大英博物館的如出一轍。

  埃及的這塊羅塞塔石碑是仿製的,這是整個(ge) 埃及博物館中絕無僅(jin) 有的唯一一件贗品文物。筆者看到,仿製的羅塞塔石碑前,同樣遊人如織、熙熙攘攘,隻是講解員對自己的國寶至今仍流失異國他鄉(xiang) 感到氣憤和屈辱,希望能夠早日收回。埃及媒體(ti) 也在不斷發聲,要求歸還散落海外的這塊文物瑰寶。埃及學誕生200周年之際,這樣的呼聲又高漲起來。截至筆者發稿時,已有數千名埃及考古學家聯署簽名,要求英國歸還羅塞塔石碑和其他埃及文物,強調“曆史不可以改變,但可以修正”。“這是一個(ge) 很好的機會(hui) ,讓英國選擇遵循道德原則而不是利益,治愈殖民造成的創傷(shang) 。”而據英國媒體(ti) 報道,大英博物館於(yu) 10月13日起推出“象形文字:解鎖古埃及”的特別展覽。看來,英國並沒有歸還埃及文物的意思。

  無論如何,人們(men) 透過這塊不起眼的石碑掌握了象形文字後,古埃及石刻、壁畫、雕刻、文書(shu) 等秘密從(cong) 此被徹底揭開了,大批學者和考古學家圍繞古埃及文明旁征博引、著書(shu) 立說,從(cong) 而形成人類曆史上一個(ge) 新興(xing) 的學科——埃及學。埃及學雖然已經具有200年曆史,但作為(wei) 一門探究古代曆史、了解人類文明過去的學問,它生機勃勃,正引起越來越多人的關(guan) 注和興(xing) 趣。

(責編:常邦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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