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同順（南開大學周恩來政府管理學院政治學係教授、副院長，南開大學國家安全研究院院長，南開大學中國政府發展聯合研究中心副主任）

　　全過程人民民主是社會(hui) 主義(yi) 民主政治的本質屬性，是最廣泛、最真實、最管用的民主。與(yu) 越來越囿於(yu) 選舉(ju) 和公投過程的西方民主相比較，全過程人民民主是全鏈條、全方位、全覆蓋的民主，有效克服了西式民主的種種弊端和不足，是對其的超越和發展，具有顯著優(you) 勢。

　　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價(jia) 值目標的向上引領性

　　一定意義(yi) 上講，民主在國家內(nei) 體(ti) 現為(wei) 人民當家作主，在國家間則體(ti) 現為(wei) 國際關(guan) 係民主化。就全過程人民民主現實價(jia) 值取向而言，全過程人民民主不是以達成少數人或個(ge) 別國家的利益為(wei) 目標，而是為(wei) 了維護人民根本利益，其出發點和落腳點都是為(wei) 人民謀幸福。與(yu) 此同時，中國不但強調在本國積極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而且在國際上大力推動國際關(guan) 係民主化，推動實現全人類民主共同價(jia) 值。

　　在國家治理上，全過程人民民主始終以人民為(wei) 中心，保障人民群眾(zhong) 對國家政治生活的廣泛參與(yu) ，以體(ti) 現人民意誌、保障人民權益、激發人民創造活力為(wei) 目標，服務於(yu) 建成社會(hui) 主義(yi) 現代化強國和實現中華民族偉(wei) 大複興(xing) 。

　　在國家間，全過程人民民主倡導維護世界和平與(yu) 國際關(guan) 係民主化，尊重各國的主權和安全，尊重民主和文明的多樣性。從(cong) 努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ti) ，積極推動“一帶一路”建設，到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yi) 、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jia) 值，實現各國合作共贏，中國始終堅持共同安全、共同發展與(yu) 國際關(guan) 係民主化的大方向，推動國際政治秩序朝著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演變。

　　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過程的規範有序性

　　全過程人民民主包括民主選舉(ju) 、民主協商、民主決(jue) 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等環節，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領導人民創立和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堅持以黨(dang) 的領導貫穿民主過程，以法治、製度、理性規範民主實踐，保障中國式現代化行穩致遠。

　　全過程人民民主堅持將黨(dang) 的領導貫穿於(yu) 民主過程的始終，從(cong) 根本上保證了全過程人民民主正確的發展方向與(yu) 有序推進。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發揮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領導優(you) 勢。中國共產(chan) 黨(dang) 以堅強的領導力，對各部門進行係統性管理、合理配置宏觀管理部門職能，使其各司其職、協同合作，為(wei) 人民權利的行使創造空間；以高效的協調能力，組織和調動社會(hui) 各種資源到公共事業(ye) ，為(wei) 公共問題的解決(jue) 創造條件，從(cong) 而以民主的高質量促進了國家治理的高效能，形成了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麵和團結幹事的強大合力。

　　全過程人民民主堅持在法治軌道上有序推進，以憲法為(wei) 核心的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法律體(ti) 係為(wei) 全過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堅實的法律製度保障，確保民主過程依法合規、穩定有序。

　　一方麵，法律對於(yu) 民主過程中容易滋生的不當與(yu) 違法行徑進行了規定限製，以人民代表大會(hui) 製度為(wei) 例，人民代表大會(hui) 製度是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保證人民當家作主的重要製度載體(ti) 。我國憲法以其強製性效力保障選民及代表能夠在不受外力幹擾影響下規範、有效地行使權利。我國充分保障人民依法行使民主權利，禁止“造謠中傷(shang) ”“買(mai) 賣選票”“封官許願”“嘩眾(zhong) 取寵”“急功近利”等違法違規的拉票、賄選的不當行徑，從(cong) 而維護民主運行的底線機製。

　　另一方麵，法律法規也明確了相關(guan) 機構對於(yu) 推進全過程人民民主的職責規定。比如，第十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hui) 憲法和法律委員會(hui) 將全過程人民民主寫(xie) 入《立法法》第六條，並於(yu) 新增加的第七十條、第九十條中明確了各級人大常委會(hui) 根據實際需要設立基層立法聯係點；第八十九條明確要求地方性法規、自治條例和單行條例公布後，其文本以及草案的說明、審議結果報告等，應當及時在本級人民代表大會(hui) 常務委員會(hui) 公報和中國人大網、本地方人民代表大會(hui) 網站以及在本行政區域範圍內(nei) 發行的報紙上刊載。我國憲法為(wei) 發展全過程人民民主提供根本法治保障，賦予了人民廣泛且真實的民主權利，最大限度地實現了民主的本質。

　　全過程人民民主堅持引導人民進行有序的利益表達和政治參與(yu) ，通過各部分有序銜接的製度供給，在參與(yu) 渠道、參與(yu) 程序上不斷拓展創新，使國家政治生活和社會(hui) 生活各環節各方麵都體(ti) 現人民意願、聽到人民聲音。全過程人民民主主張多元對話以盡可能讓利益訴求得到充分表達，通過創設聽證會(hui) 、懇談會(hui) 、民情直通車、便民服務窗、各類基層議事會(hui) 等多樣化民主參與(yu) 渠道，將具體(ti) 的民主組織形式內(nei) 嵌於(yu) 製度之中，增進公眾(zhong) 參與(yu) 民主治理的廣度與(yu) 深度。

　　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績效的真實有效性

　　全過程人民民主不僅(jin) 關(guan) 注民主在價(jia) 值、目標、製度、程序層麵的完善，也重視民主的實踐結果，不斷追求保障人民權利，維護人民利益，增進人民福祉，促進社會(hui) 穩定和諧，提升國家治理績效的目標。

　　全過程人民民主使人民權利得到充分保障。人民依法享有選舉(ju) 權和被選舉(ju) 權，享有對國家和社會(hui) 事務的知情權、參與(yu) 權、表達權、監督權，享有對任何國家機關(guan) 和國家工作人員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能夠通過各種途徑和形式，管理國家事務，管理經濟、文化事業(ye) ，管理社會(hui) 事務。

　　全過程人民民主使人民利益得到充分表達和有效實現。全過程人民民主使民主參與(yu) 的渠道不斷拓寬，使人民的利益訴求得以暢通表達、人民意願獲得有效回應反饋。由民主選舉(ju) 、民主協商、民主決(jue) 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構成的全過程閉環鏈條，確保廣大人民群眾(zhong) 在參與(yu) 公共事務中能夠從(cong) 正式渠道獲取信息，並且有暢通的訴求表達渠道。

　　全過程人民民主有效提升國家治理成效。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治理成效不僅(jin) 體(ti) 現在法治體(ti) 係完善、人民廣泛參與(yu) 、民意訴求回應與(yu) 兌(dui) 現、社會(hui) 穩定和諧等方麵，還對於(yu) 國家治理效能有著重要意義(yi) ，切實防止了相互掣肘、內(nei) 耗嚴(yan) 重的現象，形成了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麵和團結幹事的強大合力。

　　全過程人民民主有助於(yu) 促進社會(hui) 和諧穩定。由於(yu) 中國麵臨(lin) 人口超大規模、治理難度較高的現實狀況，在推進現代化進程中需要妥善處理好效率與(yu) 公平、發展與(yu) 穩定、現代化和後現代化疊加等問題。全過程人民民主協調各類社會(hui) 利益關(guan) 係，健全城鄉(xiang) 社區治理體(ti) 係，促進社會(hui) 形成合理的利益格局，及時化解衝(chong) 突，有效避免激化社會(hui) 矛盾。

　　全過程人民民主以完整的製度程序和完整的參與(yu) 實踐，讓民主從(cong) 價(jia) 值理念成為(wei) 紮根中國大地的製度形態、治理機製和人民的生活方式。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鮮明的中國特色和不可取代的中國優(you) 勢，不斷推進社會(hui) 主義(yi) 民主政治的良性向上發展。

　　全過程人民民主為(wei) 世界提供了中國的民主方案。實現民主有多種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用單一的標尺衡量世界豐(feng) 富多彩的政治製度，用單調的眼光審視人類五彩繽紛的政治文明，本身就是不民主的。全過程人民民主有力回擊了西方反華勢力對中國特色社會(hui) 主義(yi) 民主政治的攻擊，不僅(jin) 推進了中國式現代化與(yu) 中華民族的偉(wei) 大複興(xing) ，還為(wei) 世界政治文明提供了中國方案、貢獻了中國智慧。（南開大學外國語學院劉藝青對本文亦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