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日報》上的朱光潛足跡
● 1956年11月24日,刊發朱光潛的文章《新詩從(cong) 舊詩能學習(xi) 得些什麽(me) ?》,文章寫(xie) 道,有一種誤解是:舊詩用的是文言,新詩用的是現代漢語,語言的變遷就決(jue) 定了舊詩的音律不能再用。這種說法未免過分誇大了文言與(yu) 白話的距離。單就白話來說,是否就絕對與(yu) 舊詩音律不相容呢?想一想子夜吳歌,想一想“花間集”中多數的詞和北宋詞,想一想元曲和後來的鼓書(shu) 戲詞,再想一想我國各省的很豐(feng) 富的民歌,我們(men) 就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詩歌盡管用當時流行語言,而在音律方麵還是可以吸收傳(chuan) 統的民族形式。
● 1986年3月7日,刊發消息《美學家朱光潛逝世》,其中寫(xie) 道,著名美學家、文藝理論家和教育家朱光潛教授,因病醫治無效,於(yu) 今天清晨二時三十分辭世,終年八十八歲。
● 1986年3月3日,刊發汝信的文章《朱光潛先生留下了什麽(me) ?》,其中寫(xie) 道,他對後輩總是那麽(me) 滿腔熱忱,誨人不倦,為(wei) 培養(yang) 和扶助新生力量花費了許多精力。每當他讀到某個(ge) 年輕同誌的一篇好文章,看到某個(ge) 同誌在學術上有所成就的時候,他總是像自己有了新發現那樣由衷地感到高興(xing) ,熱情地予以肯定並積極地向人推薦。他擔任《外國美學》的顧問,對如何辦好這一學術叢(cong) 刊提出不少重要而中肯的意見,其中一條就是要盡量為(wei) “不知名”的青年研究者的佳作提供發表園地。
● 1993年10月27日,刊發程代熙的文章《朱老治學精神一席談——讀〈朱光潛全集〉想到的》,文章寫(xie) 道,大概是1980年冬,當時《讀書(shu) 》雜誌的兩(liang) 位負責同誌——沈昌文和董秀玉對我講,香港《開卷》雜誌打算采訪朱光潛先生,請他談談他的生平,主要還是談談他的學術思想和治學方法。未久,我們(men) 應約驅車前往北大校園,在西語係的一間辦公室裏,采訪了朱先生。訪談中,朱先生說道:“我譯的東(dong) 西放在書(shu) 架上,比我自己寫(xie) 的多得多。我有個(ge) 想法:無論搞什麽(me) 學問,沒有資料不行,人家在搞些什麽(me) ,走過什麽(me) 路,哪些路走錯了,哪些還有可取的地方,這些都是重要的。”《西方美學史》上下兩(liang) 卷共約53萬(wan) 字,而朱先生翻譯的供撰稿用的資料就近200萬(wan) 字。
● 1996年12月15日,摘選刊發朱光潛的文章《朱光潛談讀書(shu) 》,文章寫(xie) 道,書(shu) 是讀不盡的,就讀盡也是無用,許多書(shu) 都沒有一讀的價(jia) 值。多讀一本沒有價(jia) 值的書(shu) ,便喪(sang) 失可讀一本有價(jia) 值的書(shu) 的時間和精力,所以須慎加選擇……走進一個(ge) 圖書(shu) 館,你盡管看見千卷萬(wan) 卷的紙本子,其中真正能夠稱為(wei) “書(shu) ”的恐怕還難上十卷百卷。你應該讀的隻是這十卷百卷的書(shu) 。在這些書(shu) 中間你不但可以得到較真確的知識,而且可以於(yu) 無形中吸收大學者治學的精神和方法。這些書(shu) 才能撼動你的心靈,激動你的思考。
● 2016年9月8日,刊發錢念孫的文章《朱光潛學術人生的通達與(yu) 執著》,文章寫(xie) 道,檢索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出版物,對中西詩歌進行如此比較研究,朱先生是第一人。他不僅(jin) 可說是中西比較詩學研究的開拓者,而且抬腳舉(ju) 步就邁上很高的起點,其研究視野的廣度、把握問題的精準度、挖掘緣由的深度,多道前人所未道,給人撥雲(yun) 見日,豁然開朗之驚喜。在近百年中西文化激烈衝(chong) 突的大背景下,朱光潛以學者的冷靜和睿智,移西方美學之花,接中國傳(chuan) 統之木,於(yu) 中國現代美學的百花園中,培植出一株株清香迷人的奇花異卉,給我們(men) 許多娛心明智的教益和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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